唐清非常絕對又直腸子的說辭無疑讓伊麗莎白感到心塞了,她之所突然提起這些不合時宜的問題,就是因為看到了門外的霍頓。
想到之前被他“恐嚇”,故意報複回去。
誰料報複是沒把對付給報複上,反倒把自己給氣了個半死。
看著拐角的影子消失後,伊麗莎白才恨恨地錘了一下自己。幹什麼不好,非得給人當助攻。
“伊麗莎白?”唐清順著伊麗莎白的眼神往後邊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伊麗莎白後面沒再多說什麼,也沒有多問什麼。她知道在唐清心裡現在的自己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也知道在這個位置問多少是最合適的。
她還要在h區逗留半個月,沒有必要一次性把話全部問清楚,她有的是時間去了解這一個月以來的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柏修斯快來了。
唐清走之前,有些擔心伊麗莎白的身體:“你真的沒事了嗎?”
伊麗莎白轉著圈圈把裙子舞得圓圓的給她展示:“我真的已經沒事啦!”
“真的?”唐清有些不放心,“你今年身體總是不太好,一下子瘦了好多,你做全面的身體檢查了嗎?真的沒有什麼問題?”
“沒有啦,我就是最近要開演唱會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啦,清清這是擔心我了嗎?”伊麗莎白嘟著嘴湊上去,“清清親一下我我就不累了。”
唐清把她的臉推開,嫌棄道:“好歹是個偶像,注意一下形象。”
關於柏修斯的事說開了以後,她就沒有那麼尷尬了,面對伊麗莎白時放開了不少,又回到了當初初識時的隨性。
伊麗莎白笑嘻嘻地跟她調笑了一會兒,再三保證自己沒什麼事以後,唐清才放下心來離開。
走之前還跟伊麗莎白說,如果她在h區的這段時間裡遇到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她。
可以看得出,經過今天的談話,唐清確實態度緩和了許多。
送走了唐清,伊麗莎白一個人反鎖在病房裡,給柏修斯ca電話。
“歪,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的妹夫叫波爾霍頓。”
“沒錯,就是你在課本上學過的那個第一oega機甲師波爾……對,人家沒死呢,活得好好的,看起來能一拳把你這個小雞仔打得翻三個跟頭。”
“……”電話那頭響起了抓狂暴走的吼聲。
借刀殺人她不會,但是落井下石還是會的。
落得好了,搞不好還能一箭雙雕。
掛了電話,伊麗莎白蒙著被子笑了一會兒,笑得把自己口水都嗆到了嗓子裡,又咳了半天。她覺得不太舒服,一把把脖子上的蕾絲帶給撕了下來。
夏爾正巧走進來,見她咳得厲害,頓時緊張起來:“怎麼樣?又複發了?”
伊麗莎白擺擺手,拿過床邊櫃上的水連喝了幾口,深呼吸兩次後終於好些了。剛準備說話,卻又一個岔氣劇烈地咳了起來。
這回咳得連醫生都進來了,圍著床邊站了一圈兒。
當她這回再把手取下來時,手心裡沾著一些鮮紅的血絲。
夏爾看到她手裡的血,又氣又急:“你都這個樣子了,還開什麼演唱會!是不要命了嗎?你們去準備治療程式,一會兒就進行治療。”
主治醫生點點頭,轉頭帶著一行人出去了。
“你快把你的衣服換了,穿上病服,等下去治療室做一次治療。”
伊麗莎白愁眉苦臉地看著自己的裙子,上面不小心沾傷血絲了,幽幽道:“這條裙子我可最喜歡了呢,又弄髒了。”
夏爾看著伊麗莎白這都快死了還不著調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也得有命穿你的裙子!你看你最近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伊麗莎白認同地“嗯”了一聲,摸摸自己的胸嘆了口氣:“是瘦了太多了,胸都瘦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