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被霍頓摟著親著一路推到了牆邊,金屬牆面冰涼的觸感讓幾乎要深陷罪惡深潭中的她突然恢複了一絲清醒。
“停、停下!”她抓住霍頓企圖去解她皮帶的手。
“怎麼了?”
霍頓似乎有些難耐,他的手很快擺脫了唐清的鉗制,繼續起了之前的動作。他的頭埋在唐清的頸邊吻著,軟軟的頭發磨蹭著她的耳朵。
“不要拒絕我,中尉。”
唐清被他撩得渾身發熱,簡直是在用畢生最大的毅力來阻止自己的獸.欲了。
“可是……”她忍得相當痛苦,用手攔住霍頓到處點火的腦袋。
apha種馬體質果然不是蓋的,這用下半身思考的能力太強。
“我不想。”
聞言,霍頓停了下來。
他慢慢從唐清身上離開,隨著身體的分開,那份燥熱似乎瞬間減輕了一些。
當然,這只是唐清個人的感覺。
“你不想嗎?”霍頓問她,聲音顯得很壓抑。
唐清這才敢抬眼去看霍頓,他的面板開始發紅,鼻子上、臉頰邊還有脖子鎖骨上,滿是細細小小的汗珠。
他直直地看著她,墨綠色的眼裡沒有初見時的冷漠,而是被濃濃的渴求和沉重的壓抑充滿,唐清知道他在渴求著什麼,又在壓抑著什麼。
【他的身上一生都會帶著你的味道,就算將來你不再需要他了,他也不會再被任何apha甚至beta接受。】
可是,這是她的錯嗎?
她從未想象過跟柏修斯以外的人發生這種關系,尤其是跟一個oega——她心中的abo世界的女性角色。
為什麼她要為別人的錯誤買單,為什麼要為不屬於自己過錯的事情感到愧疚?
如果第一次犯錯還可以說不是她的錯,那現在,如果犯了第二次錯,就推卸不掉了。
霍頓是糊塗的,但她現在是清醒的。
不行,不能這樣。
紛雜的念頭沖到了唐清的大腦裡,她想開口直白地拒絕,可她聽到了霍頓沉重的呼吸在空氣中起伏,她也看到了他吞嚥口水滑動的喉結,像是忍耐著千斤重的負擔,才能保持這樣的距離。
有這麼難受嗎?
“有。”
猛然聽到霍頓的聲音,唐清才發現自己將腦子裡的話說了出來。
霍頓說:“我不要你負責。”
唐清抬頭看他,卻發現他看著她的眼中有血絲,而那墨綠的瞳色,又讓他顯得莫名邪異,像一頭艱難地忍耐著嗜血慾望的野獸。
他伸出手來摸唐清散下來的頭發,動作有些重,卻又溫柔。
“你不用負任何的責任。”
“我不會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