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搞不清楚男人之間的鬥爭,為何要把我拉進來,還是眾人都看不起的小姐,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利用價值,我想等著霸王回來,什麼都不顧,一定要問出清楚。
我沒有等到霸王回來,而是等到陳桑出車禍的訊息。電話是阿光用陳桑的電話打過來給我的,陳桑已經送進手術室。
我拿起衣服就出門,剛出了大門,那個不見蹤影的中年婦女神出鬼沒地攔在我的面前,問我要去那裡,我告訴她自己的朋友出事。
半個月來我都是被禁在小白樓,我不是沒有想過離開,我前腳走出門,她後腳就出現在眼前,總能輕而易舉地把我拎起,再帶回小白樓。她媽的,搞得就是非法扣留,我又不能報警。我望著她嚴肅地說自己真的有急事,必須得出去,實在不行,她就跟在我身邊。
中年婦女給霸王打了一個電話,她把電話遞給我,我聽到電話裡霸王警告我安分一點,最好不要亂來。我有那個膽子嗎?我一一地應著。
掛了電話,我把手機給了中年婦女,她讓我等一下,就開啟車庫開一輛車子出來。老實話說我是聽害怕中年婦女,她一聲不吭,總是板著臉,人有長得壯。
我報出醫院的名字,中年婦女就啟動車子,那速度真不是蓋的,瞧著那個樣子就不似正常婦女,至少我是不敢得開這速度。
不到半個小時,車子就到了醫院,婦女緊隨在我的身後,差不多就是寸步不離,搞得我緊張兮兮的。我趕去手術室看到坐在外面的阿光,我問他發生事情,他警惕地看著中年婦女,我放低語氣叫她能不能躲避一下,她向前走了幾步,遠離我們。不過她的眼睛仍是牢牢地盯著我,弄得我就像是她手底下的犯人。
阿光下巴朝著中年婦女示意一下,問我是怎麼回事。我正為陳桑的事急著呢!就說沒有什麼,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阿光點著煙抽,邊吸菸邊邊告訴我,陳桑剛從樓下出來,一輛桑塔納直往陳桑開去,陳桑急忙躲開,那車子就像是故意要撞她,陳桑往左躲,車子就往左開,阿光看到不對勁就開著車子撞那輛車子,不過陳桑還是被車子撞傷了。
我拉著阿光問開車的人有沒有被捉住,阿光說當時自己自顧著陳桑,倒是沒有注意那輛車子,車子就溜走了。
我覺得太不可思議,聽阿光的意思,車子就是專門要撞她的,這是什麼世道啊!居然敢得在眾目睽睽之下開車撞人,陳桑到底招上惹上什麼人了。
我問阿光陳桑到底在幹什麼,阿光說自己也不清楚,陳桑出差是帶阿光出門,但到了目的地,陳桑就把阿光扔在酒店,向來都是自己出去。看來阿光也不知道陳桑為溫新做什麼,如果阿光都不能知道的事,那肯定非常棘手,恐怕陳桑也清楚知道的人會有危險。
車子撞到陳桑的大腿,幸好就是骨折,膝蓋縫了四針,傷勢不是特別嚴重。她退出手術時,人扔在麻醉狀態,醫生說半個小時候,她就會醒過來。
我坐在椅子上等著,阿光可能太焦急,來回在病房走著,我聽到腳步聲都慌張了,就叫阿光不要再走。阿光坐不住就出病房去抽菸。
陳桑不到半個小時就醒來了,我問她覺得怎麼樣,她沒有回我的話,直接問我那個車主捉住了嗎?我搖頭告訴她,阿光已經叫底下人的去查這件事情,應該很快就能弄清楚。
陳桑硬是要坐起來,她告訴車主分明就是想要她的命,她說當時車主是直直地盯著她,明明是看見了她,還是往她的方向開。我問陳桑,她到底幹了什麼,人家非要拿她的命。
她在圈子裡出名的狠,夜總會的其她媽咪雖然看不慣陳桑,但也就是在背後動一動手腳,說一些無關痛癢的壞話,終究不敢得動她。她在深圳認識不少的有錢有勢的人,那些人多少給她幾分面子。人家真的敢動她,還是光明正大動她,絕對不是一般人。
陳桑沉默著不說話,看來她又是不願意說,我急了,捉住陳桑的手紅著眼指著她的臉就罵,她鬼迷了心,才會跟著溫新,我大聲質問她到底在幹什麼事,人家要弄死她。
阿光推門進來,我收回自己的手,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阿光笑著問我們肚子餓不餓,陳桑說自己晚飯都沒有吃,轉過頭低聲問我要不要來一份煮粉。
我嗆她這個時候能吃下,不過偏頭對阿光應好。阿光臨出門前,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才肯得走人。
陳桑看著我嘆了一聲,她對我說自己不是不想告訴我,而是有些事,我不知道更加好。她又問我和霸王的情況,我對她翻了一個白眼說霸王離開後,半個月都不見人影,鬼知道他跑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