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林玉函口中的的老闆就是溫新。我不想自己隨時有一天會身敗名裂,我低聲哀求著林玉函,他表情淡漠。他告訴我自己也沒有法子。
我在肚子裡把溫新那個混蛋罵了一百遍,可這些根本就無法解決問題,腦子是想過要逃走的想法,但我明白以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逃出去,我也不能得罪溫新這些二世祖。我就是成為毛片裡面的女主角之一了嗎?
我起身從自己的包裡拿出手機,在這個時刻,我能想到的救助物件就只有陳桑,可她的手機處於佔線狀態,腦子有一閃而過的衝動就打給霸王,但我想起溫新說的那句話,自己不過就是他們男人眼中眾多出來賣的女人之一,我明白自己的分量,就不再自討沒趣。
陳桑的電話無法接通,阿光的手機處於停機,我有一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我不停地在打電話,急得眼淚都差不多要掉下來。
溫新的一句你要幹什麼嚇得把手機都摔在地板上,我抬起頭勉強對著溫新笑著說沒有什麼。溫新叫我站起來,他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打量著我,說了一聲好不錯嘛!他指著那偌大的床叫我在上面擺造型。
我告訴他我不會,他說自己從來不難為女人,他問我要多少錢,我說自己真的不會,他抬手給了我一巴掌,他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就是一個雞,老子叫你幹什麼,你就給老子幹什麼。
我原以為霸王的嘴巴毒舌,原來還有人比他更加厲害。我搖著頭堅決不往床邊走去,我跪下來求他,說自己不行。溫新朝著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他問我你到底去不去?我還是說自己不會,他又抽了一巴掌。我都數不清溫新打了我幾巴掌,我只知道自己的嘴巴充斥著一個鐵鏽味,臉頰的兩邊又麻又辣,就像是沾上辣椒水,他根本就不把我當一個人來看待,我連畜生都不如呢!
溫新見我不主動,他叫來林玉函,他說你把她拖過去,她不願意,也得給老子拍攝。林玉函瞧了我一眼低聲對溫新說老闆,她的臉都腫成那樣,拍起來也不好看。
溫新雙手叉腰,他比林玉函要高出一些,他食指指著林玉函的額頭,他說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老子讓你幹什麼,你就給我幹什麼,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分。
林玉函規矩地低下頭,他走過來拉住我的雙手,我使勁地要掙扎,我可以接受自己和他們兩個人做,但我真的不能拍片子,我不想自己接下來的日子都在驚心悼膽中度過。林玉函的力氣比我要大,儘管我百般我努力地抗拒,可我還是被丟在那張大床上。
溫新站在一邊指揮著,你用手銬把她拷起來,林玉函從抽屜拿出一條手銬朝著我的手腕拷住。我清楚自己一旦被拷住,那真的是完了。
可能人真的是身處絕境,人發揮著平時達不到的能力,也不知我那裡來的勇氣,我居然把壓在我身下的林玉函推開,撒腿就要往外跑。我下樓梯的時候跑得太快了,腳踩不準石階,整個人就從樓梯上滾下來。
也不知大家有沒有過那樣的經歷,當時我是感覺不到太多的疼痛,因為太快了,腦子是暈暈的,找不到北,直到我滾下樓梯,在毛毯上穩住,我才感覺到自己全身那裡都疼。我想要撫著欄杆站起來,可腿已經疼得站不起來。
溫新和我的距離就不到一米,他伸手過來就要捉住我的胳膊,我想閃開,但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
溫新捉住我的胳膊,他大聲地笑了,他問我怎麼不再跑了。他抬起手又是一巴掌,他說自己好久沒有遇上辣椒,這樣玩著才有意思。
我看著溫新那張因為笑意而扭曲的面孔,我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眼淚流了出來,我跪下來求他放過我。他的笑聲變得更加大,他挑著我的下巴告訴,他正玩得有趣,叫我繼續陪他玩。
我發現了,他就是一個變態。他吩咐林玉函把我抱上去,接下來玩更加刺激的遊戲,我抱著他的大腿,他叫我放手,我沒有鬆開,他一腳就踢在我的胸膛上,罵了一聲j人。
我把求救的目光轉移到林玉函身上,他沒有看我的眼,他聽從溫新的命令低下身子把我抱起來就上樓梯,進了剛才的房間。
他把我放在那張床上,溫新開啟了攝影燈,那裝備就搞得像是拍電影。我身子撞得青一片,紫一片,不知有沒有上到骨頭,我一動就疼,我的掙扎顯得那麼徒然。
溫新喊了一聲開始,他就從攝影機的一邊走過來,我覺得這是命運安排好的,那就是我的劫難,我根本就躲不過,我也無力去改變什麼,索性就直挺挺地躺著,反正我的人生已經夠糟糕了。這些影片被別人看到就看到,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值得在乎的親人好友,大不了我就不找男人,我本來就打算自己一個人過日子的。
溫新抬手掐著我的腰問你怎麼不鬧了,剛才不是很有精神嗎?我不回答,也不看他。他說了一句沒意思。不過他的手開始摸我的身子,那就像是一條吐著舌頭的眼鏡王蛇,噁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