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英打了一下她的胳膊,沒好氣地說:“你這孩子,要上山怎麼不和娘說一聲,再崴了腳怎麼辦!”
“我哪有那麼笨!”金雲暖怕周烈英繼續嘮叨,於是用手捂住肚子,可憐兮兮地說,“娘,我餓了!”
周烈英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你大嫂已經把飯做好了,咱們趕緊回去。”
金家並沒有食不言的習慣,大家平時各忙各的事,也只有在吃飯的時候全都聚在一起,聊一聊家長裡短。
往常,金衛國作為一家之主,很少開口說話。今天卻專門誇了金雲暖和金建文幾句,說他們敏而好學。
金建文好學,這是全家都知道的事情。至於金雲暖,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一個愛學習的人。
不過,金雲暖願意為了喬索寒學標語,再學點其他的,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金雲暖趁機把要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教小孩子們讀書的事情說了。
眾人只當金雲暖心血來潮,並沒有當成一回事,只有梅子暗暗上了心。
梅子已經到了上學的年紀,原本喬索寒說好今年要送她去上學,結果家裡接二連三出事,這件事就沒有再被提起。
即便喬索寒不說,梅子心裡也知道,不止是今年,以後她恐怕也不能去上學了。
家裡欠了許多外債,根本沒有錢供她上學。如果能跟著金雲暖學點知識,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飯後,梅子和金雲暖一起回家。
在路上,梅子幾次開口,想問一問金雲暖能不能順便一起教她。
可是,最後她都沒有把話說出口。
以前,梅子對金雲暖看不上眼,沒少在背後說金雲暖是壞女人。
如今讓她向“壞女人”低頭,她總覺得抹不開面子。
金雲暖看到了梅子欲言又止,不過梅子不說,她也不會主動去問。
沒有誰應該寵著誰,機會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金雲暖是真累了,一雙腿就像是灌了水泥一般沉重。回到家,她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梅子躺在金雲暖旁邊,卻一直沒法入眠。
同樣無法入眠的還有梅子的哥哥喬索寒。
喬索寒被帶到審問室,隊長在他面前坐下:“你之前答應過我,等你母親醒了,你就把所有知道的告訴我,你現在可以說了。”
喬索寒抿了一下唇:“我接受勞改。”
“你母親雖然已經醒了,但是她並沒有求生的意志。除非你平安帶她回家,不然她能自殺一次,就可以自殺第二次。下一次,她未必就有這麼幸運了。”隊長看著喬索寒的眼睛說,“你難道真的能看著你母親去死嗎?”
喬索寒半垂下的眼眸裡閃現出掙扎。
他可以為了父親的承諾犧牲自己,卻不能不顧及辛苦把他養大的老母親。
“據知情人透露,喬戰在送去牢改之前,有一份重要資料遺失了,而你曾經接觸過這份資料。這份資料對華國很重要,如果你還把自己當成華國人,就告訴我這份資料的去處。”隊長再接再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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