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夜明珠的光芒猶如白晝,此刻床上躺著的人兒臉色沒有一絲血色,體內靈力不停在流失。
顏少卿臉色發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不行,還是不行,為什麼會這樣!”
月生也急的在房間來回走動,“為什麼所有的靈力餵給她都沒用?這難道不是反噬?可是剛剛那人根本就沒有出手啊。”
完全沒有看到對方出手,鳳九歌就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對方的實力到底在什麼樣的恐怖程度?
這時,一道如玉般的冷音在身後想起,男子一席玉色衣衫,那驚天的容貌讓人為之一振,此刻卻是臉色發寒,帶著生人勿近的冰冷。
“讓開!”
顏少卿一回頭,便感覺有一股力量直接逼著自己挪開了床邊,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來人,眼看那人抬出手就放在了鳳九歌的手腕上,他頓時怒了,“你給我離她遠點!”
月生眼神一緊,“你是何人?來人……”
此刻,被玉盞甩在身後的無憂這才急急趕來,一看有些在暴怒邊緣的顏少卿他連忙開口,“顏師兄!這是我家公子,我們是不會害九歌的!”
刷!刷!
府外的侍衛提著長劍堵在了門口,死盯著突然出現的兩人。
看到無憂,顏少卿的臉色這才好了些許,月生也認識無憂,這是她的直屬師兄,這才揮手,“退下吧。”
“究竟出了何事?”顏少卿冷靜下來後問道。
無憂正欲解釋,這時玉盞開口了,“是他出手了,簡直是膽大妄為,無憂,你立刻去傳信給子晨,讓他帶人過來,這一次,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無憂點頭,“是,我這就去,九歌?”
玉盞臉色發寒,再也沒有了雲淡風輕,“她傷勢嚴重,我來給她療傷,無關人等,還請出去。”
顏少卿眸光瞬間沉了下來,他們若是都離開,誰知道這人會做什麼?
無憂一看顏少卿的表情就知道他這個師兄又鑽牛角尖了,“師兄,你相信我好不好,九歌對我們來說都很重要,是我們至死都要保護的人,你們跟我出來吧,順便跟我說一下剛剛出了什麼事。”
顏少卿雖說不是很瞭解無憂這個人,但是好歹是同門,大長老常年都在閉關,所以無憂平日裡都是交給二長老所管,他們兩人認識也算有些時間,也算是知道他心腸如何,“月生,我們走。”
房間被帶上,玉盞給她餵了一顆丹藥,手中驟然泛起了淡綠色的光芒,如果鳳九歌還保持清醒的話一定就會發現,這就是治癒屬性。
只不過玉盞的顏色濃度比著鳳九歌來說濃厚了很多。
那綠色的能量一鑽入鳳九歌的體內,立刻調動她本身沉澱下去的治癒屬性,兩種靈力一直修復著身子,她那流失的靈力開始越來越少,直至停止。
鳳九歌看不到,感覺不到,但是空間當中的咚咚卻是能夠看到的,他默默的察覺著鳳九歌身體裡面的變化,不由得驚訝。
九歌著接觸到的都是什麼人!這些,根本就是不屬於這個大陸上有的東西!
這邊不同尋常,另外一邊也不得安靜,鳳魅可雖然是被人救走了,但是那枚幻化出來的子彈已經打入了她的心肺,破壞了她的心臟,她此刻的情況比鳳九歌好不了多少。
此刻,在東江國帝都的一座前院別墅內,圍了一男一女,女子正是輕舞,男子則是一個生面孔。此刻,他擔心的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鳳魅可,“聶叔,少主怎麼樣?”
被稱作聶叔的男人正是剛剛出現在王府中救走鳳魅可的人,“我已經給少主療傷,她傷勢很重,不過生命已經無礙,只是應該還需要三日才會甦醒過來,輕舞,立刻準備一下,找輛舒服的馬車,天一亮,我們立刻出城。”
後者點頭,不發一語便走了出去。
她走後,寧可看著聶叔,皺眉的問道,“聶叔,你,出手了?”
後者點頭,眉眼閃過一道冷光,“若我不出手,你如今見到的就是少主的屍體了。”
那枚子彈已經進入了少主的心口,他若是再慢一步都來不及,他當時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其他,只得出手逼出那枚子彈,然後毀掉,反噬的力量足以要了她的命。
寧可皺眉,“聶叔,你可知道……”
聶叔眉頭一沉,“反正她肯定是已經死了的,就算玉盞找到我頭上我們只能道歉了,人沒了,他也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跟我們鬧翻臉皮。”
寧可卻是不認同的,“不管怎樣,那女子也是鳳家血脈,血脈之間如何爭鬥,我們這些人都不得插手,聶叔,你別忘了,我們都是鳳家的下人。依我看,這件事玉盞不會善了,他那個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觸及到他底線,理都不想理你一下,但是一旦觸碰到他的底線,他的手段有多狠,你莫不是忘了?”
聶叔臉色一沉,但是此事他已經做了,便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事發突然,我沒得選擇,我們能尋到少主也是不易,若是就這麼讓她香消玉殞豈不是功虧一簣?你說的那些事情我又何嘗不知道?這一次終歸是我虧欠了玉盞,到時候他要打要罰我絕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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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見他如此,終究是搖了搖頭,出手動鳳家少主的備選人員,是大忌,是他們絕對不能做的事,他想不到聶叔竟然如此拎不清,“聶叔,那鳳九歌,當真有如此厲害嗎?”
聶叔收到訊號彈的時候已經儘快趕過去了,這期間的時間控制在在十招以內,少主他,這幾招都扛不過嗎?那位的實力?
聶叔點頭,“你我看那一張像是自創,她應該還沒有學我們的功法,我在她的攻擊當中沒有察覺到,客觀來說,那鳳九歌的綜合實力,的確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