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餘見他這樣知道他心裡害怕,安慰的拍了拍肩膀,“放心,今夜我多叫幾個人,我們住在一個房間,我們人多勢眾,我就不相信那兇手還敢頂風作案!”
張三這才好一些,“王餘,謝謝你。”
後者搖頭,“大家都是兄弟,不必說這麼客套的話,我們快去忙吧,否則被領班看到又是一頓罵。”
“嗯,好。”
兩人離開後,一道紫色的衣袂在角落一閃而過。
書房――
鳳九歌彷彿跟個沒事人一樣靜靜的品著新茶,“事情查的怎麼樣?”
月生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你還喝得下去,我府中的訊息都壓不住了,今天還有人偷偷的跟我傳達你就是兇手的訊息,要不這兩日你出去躲躲?”
鳳九歌勾唇,顏少卿在一旁接道,“出府是不可能的,出府相當於不打自招,背後那人設了一個密不透風得連環計,四面楚歌,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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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生頭疼的扶額,“那人很難抓,而且他殺的每一個人都沒有規律,唯一的相同點就是飛刀,但是僅憑這一點沒有辦法確定目標,而且我府中的人正在全面篩查,如今還沒有查出來異常,我現在懷疑那人很有可能會易容術。”
鳳九歌點頭,鳳家的人,手段高明,能者眾多,這兩日她也在懷疑,畢竟想要在諾大的襄王府活動必須有幾張底牌。
驀地,鳳九歌眼神一亮,既然他們抓不住,為何不讓他自己蹦出來呢?
紅唇一勾,鳳九歌挑眉看向月生,“我已經想到辦法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
月生皺眉,“等?”
什麼都不做這樣等下去嗎?事態只會越來越嚴重,九歌究竟有什麼樣的想法?
顏少卿眼神微皺,“你可是打算釜底抽薪?”
後者點頭,“想要破計,只能如此。”
翌日,天氣有些陰沉,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暴雨傾盆。
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今日的人格外的貪睡了些,就連那些小廝,都比平常晚起了一個刻鐘。
王餘揉揉揉睡得有些發脹的腦袋,“怎麼回事?怎麼今日感覺這麼累呢?昨夜的覺也是多夢的。”
一旁的李刀也坐了起來,“我脖子好痠痛啊,感覺好像被人打了一樣。”
郝雲爬了起來,也是扶著自己的腰,“我也感覺好累,我們昨晚睡得挺早啊,好在近來這幾日都不是很忙,否則我們時間又要趕不及了。”
王餘點頭,揉揉自己朦朧的雙眼,“張三,趕緊梳洗一下,別睡了。”
半晌,王餘都沒有得到回應,王餘心底頓時浮上了一抹不安的感覺,他連忙回頭。
由於人數眾多,他們幾人都是打的地鋪,此刻,地上還有一卷棉被,張三正在棉被裡面平躺睡著,看著沒有什麼異常。
郝雲離他最近,伸手推了推他,“張三,起床了,小心,一會被領班罵。”
王餘臉色頓時一沉,“張三睡覺從來都不會這麼死。”
只幾人心底也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郝雲抓住張三的棉被,一把便把那棉被扯了下去!
“啊!”
一直盯著張三的李刀看見那胸膛上插著的一柄飛刀嚇的當即尖叫出聲,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