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一夜未睡,望著窗外的雨天,鼻尖還能聞到那刺鼻的鮮血味,心底沒一絲波瀾,咚咚砸吧著小嘴說罷,“嘖嘖,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你完全跳過了勸降這一步,直接就地格殺。”
鳳九歌眼神沒有一絲變化,手染鮮血又怎樣?他們何嘗無辜?他們的手上也滿是朝帝人民的鮮血,這個世界,身為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就是要用這一戰,宣告整個大陸,朝帝雖小,但是尊嚴絕對不由別人欺辱,她就是要用這一戰,打怕夏楚。
天色微亮,浴血奮戰一夜的精兵沒有閒著,他們開始清理街道,大雨幫他們沖刷了血液,就連臨江的水都染上了一絲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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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軍營—
“將軍!不好了!不好了!”周將軍派去一直觀察著臨江那邊的前線急匆匆跑來,滿臉蒼白。
周將軍直接甩起茶杯砸在了來人的頭爐上,“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我夏楚軍營沒有教好你嗎!”
那人的頭顱被砸出了鮮血,愣是一句反駁都不敢冒,匍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回將軍,臨江那邊出事了。”
周將軍心底一沉,一夜沒有訊息傳來,他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如今,怕不是成真了吧?“出了什麼事?”
那人顫顫巍巍的看了一眼周將軍,這才硬著頭皮回答,“軍師帶著一萬人馬,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便入了臨江城,當夜,城內廝殺聲很大,還有爆炸的聲音,火光沖天,但是直到天明,一直未曾見有人出來。”
周將軍瞳孔一縮,一直沒有人出來,這帶便了什麼?“臨江城上的旗幟?”
那人立刻答道,“還是朝帝。”
嘭!
周將軍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剎那間四分五裂!一萬精兵,他的一萬精兵就這麼全部折在了臨江那個小地方嗎?
趙彥希和夏瑾年都在這裡,就連那個小軍師覃塘都在,那麼,臨江負責帶兵的是誰?兵力又有多少?
“將軍,軍師是天賦者,又帶了一萬精兵突擊,如今卻是沒了訊息,想必是已經遭遇了不測,能夠一夜之間砍掉我們的一萬精兵,那臨江城的兵力至少只多不少,那這東圃,剩的可就不多了。”副將張濤說道。
周將軍一聽覺得此言有理,朝帝不過八萬軍隊,若是排程兩萬前去臨江,臨江距東圃較遠,他此刻發動攻擊,那麼東圃就猶如盤中餐。
損失一萬人馬換來東圃,這買賣,他不虧,“張濤,立刻傳令下去,整裝備發,我們立刻攻城!”
“是!”張濤領命。
此刻,城牆之上,趙彥希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的黑影,一切都如他們所料,周將軍料定他此刻城中無人,必定會全力發動攻城,此刻,就是最好的時機。
“朝帝的好兒郎們!隨本將迎戰!”
“朝帝永存!將軍威武!”
“朝帝永存,將軍威武!”
剩餘將近八萬將士,舉手同宣,聲音震天,一直禁閉的城門,此刻驟然嘩啦一聲大開,趙彥希一匹深棕色駿馬率先出城,一身紅色鎧甲,長髮梳與腦後,腰間配一把寶劍,神色冷峻,利於七萬兵馬之前,令人心驚。
“殺!”
一聲令下,雙方兵馬齊齊衝進了殺伐的戰場,每個人都是一臉殺意沉沉,遠遠坐在駿馬上的周將軍冷冷的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數讓他心底一沉。
副將指揮騎射手發動弓箭,就在這個時候,趙彥希手中的旗幟驟然揮動!城牆之上,夏瑾年一聲令下,候在城牆上的十幾輛投石器同時投擲!
剎那間!
一顆一顆的鐵球從天而降,距離剛好落在夏楚的陣營當中,轟隆的響聲和爆炸聲如雷貫耳!
轟隆!轟隆!
強大的額破壞力,那些絲毫沒有準備的夏楚士兵被炸的苦不堪言,一時間鮮血遍地,士氣低落,朝帝見狀士兵們士氣更加高漲,一湧而上,“殺啊!”
看著朝帝的確沒有那麼多人,大概只有四五萬兵馬這樣,周將軍穩坐軍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夏瑾年已經離開了城牆,有一波兵馬,已經繞過東圃,從福安鎮方向繞去了虞城。
這廂,鳳九歌沒有閒著,帶著自己的三千精兵直接坐上一早就建好的船隻渡江,江邊夏楚的人立刻回報,但是等到訊息傳到周將軍的耳朵時,已經晚了。
鳳九歌帶著訓練有序的精兵直接渡江朝著虞城殺去,他所有的人都在和趙彥希打鬥,此刻虞城兵力空虛,他不過只留了一萬兵馬,拿著霹靂球,鳳九歌帶著人便在虞城的周圍開始了‘表演。’
幾十顆霹靂球扔進了城裡,士兵被炸的死傷大半,立刻有人傳信給周將軍請求支援,周將軍接到訊息頓時震怒,立刻調兵兩萬由張濤帶領回城支援。
多出一萬人馬,他有望打敗他們,只不過,“你可知道他們用的那個圓球是什麼?殺傷力大,體積小,我以前怎麼從未見過?”
左統領王泉立刻諂媚的上前,“這東西小的也沒見過,不知道他們是哪來的,不過有這個也不怕他們,我們人多,壓都壓死他們!”
往往就是自傲毀掉了一些人,一朝老將周將軍,此刻完全沒有料到,夏瑾年已經帶著人馬前去支援虞城,他們費盡心機打的東圃,如今撤了趙彥希手下的幾萬人,已經幾乎淪為了一個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