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髏手足無措：“我犯錯了嗎？”
明明這個屋子裡的人都能接受自己了，這身衣服還是趙斐然親自給他找來的。
顧寒城抬眸，雙目森寒，“你閉嘴，戴上帽子，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骷髏：“哦。”
轉過身才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的身份可是人皇，九五之尊。雖說已經死了兩千年，按理說氣勢不輸活著的時候，怎麼能被一個晚輩後生嚇成這個樣子。
但是……那傢伙確實氣場強大，算了，都成骷髏了，就做一個信奉愛與和平的骷髏吧。
醫生很快進來，進行簡單的搶救之後，對顧寒城搖搖頭。
趙斐然這才覺得事情鬧大了，躺在地上的可不是普通人，一個警察，來辦案，莫名其妙地沒了呼吸。
但是……
他看向蘇煙染。
蘇煙染蹲下身，試了試鼻息，果然沒了。
看來人皇確實把人嚇得夠嗆。
“不急。”蘇煙染往樓上瞥了一眼，看到小女傭慌忙藏了起來。
這傻姑娘還和周若蘭保持聯絡，如果看到了一切，那麼她不可能不告訴周若蘭。
顧家大宅內出現了一具人性骷髏，還能說話，這麼詭異荒唐的事情，周若蘭絕對不會不搞事情。
而且現在是出了人命。
蘇煙染擺擺手，“把人放沙發上吧，其他人出去，別亂說話。”
醫生護士都趕緊離開。
顧寒城滿面霜雪，不是害怕這件事帶來的後果，而是活生生一個人……他心裡也有對生命的敬畏，以及對這位警察的愧疚。
早知道就應該做好準備，不允許骷髏隨意露面。
他坐在沙發上，蘇煙染悄悄湊過去，認真凝視著他的側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