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蘭躺在房間的床上,回想起記者面前發生的一幕,恨不得穿越回去把當時在場的人都給暗殺了。
維持二十年的知書達理溫文優雅形象,在那麼多攝像機面前分崩離析。
好在,後來家裡出了不少錢買通了幾家電視臺,將當時直播的內容下架,沒有看到直播的人當然不知道她狼狽狂躁的一面。
她還有機會彌補。
不過,造成這一切後果的罪魁禍首,蘇煙染罪不可赦。
奇怪,當時在急救室裡,她到底是怎麼把高醫生的命救回來的,只聽她呵斥了什麼東西,然後高醫生就醒了。
雖然搞不懂她用了什麼方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正規的治療手段。
沒有用強心針,沒有除顫儀,更沒有其他急救方法。
那麼,一旦有人問起,蘇煙染如何自圓其說呢。
總不能說她施了什麼魔法吧?
周若蘭猛地坐起來,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真有這種情況?”杜安魁醫生問。
“當然,杜教授,我記得您好像您一直和高醫生不和。”
“沒有的事,”杜安魁矢口否認,“我們只是在理念上存在分歧而已。”
高醫生太過高冷驕傲,痴迷醫學學術研究,對仕途功名這些毫無興趣。
當年兩人同時作為帝國醫學科技總會的會長候選人,高醫生當眾批評他醉心功名利祿,導致他很長一段時間被人指摘。
所以,雖然最終是他得到了總會長的職位,提起高醫生總覺得鋒芒在背。
當然,杜安魁也明白,他之所以能最終拿到總會長這個位置,離不開周家的扶持。
周若蘭道:“當時我在場,高醫生雖然被救回來了,但是急救的手段前所未見,你相信一個巴掌就能把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來嗎?”
“笑話,當然不可能。”杜安魁道,現代醫學科技已經足夠發達,但是科技就是科技,不是怪力亂神,就連傳統的巫族醫術都能用現代醫學知識進行闡述和分析。
“那就對了,蘇煙染就是用一個巴掌把高醫生救了回來,我覺得如果你不能接受這種治療方法,最好當面打假,別人說話不管用,你堂堂醫學會長說話還不管用麼?”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杜安魁道,“正好我也要去看望一下老朋友。”
他和老高,還有一段不得不說的前塵往事。
掛了電話,周若蘭感到大大的滿足。
她家雖然是醫藥世家,但是她在醫藥急救方面畢竟是外行,而杜安魁則是專家中的專家,如果他能出面揭露蘇煙染,全國人民都會相信。
————
病房外,趙斐然竭力安撫高醫生。
“高醫生,事情並非你想象得那樣,蘇小姐呢,只是行為舉止與眾不同,我們爺更不是單方面地被佔便宜,所以你懂的……”
高醫生眨巴眨巴眼睛,渾身上下寫著兩個字:不懂。
“害!”趙斐然嘆口氣,老古董就是老古董,怎麼就說不明白呢。
“他們倆……看對眼了,我們爺享受著呢。”
這下高醫生明白了,當即漲紅了臉,“現代年輕人談戀愛都這麼開放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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