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染點點頭，沮喪地說：“我們學校施行末尾淘汰制，下次考試我要是考不好就得滾蛋！”
顧寒城眼神微斂，周若蘭這招是專門對付蘇煙染的。
他道：“你是怎麼打算的？”
“我，”蘇煙染嘿嘿一笑，“我跟潘主任打賭了，要是輸了我得給周若蘭道歉。”
“所以，大城城，你上學時的成績怎麼樣？”蘇煙染湊近問。
顧寒城盯著她，從那張小狐狸般狡黠的笑臉上捕捉到她的一點小心思。
“我給你補課。”
“真的嗎？”
“當然，我是龍翼學院的高材生，任何一門功課都可以補。”
“大城城真是太好了，”蘇煙染吧唧在他嘴上親一口，“還有一次，晚上給你。”
“嗯。”
顧寒城心情愉悅地望向窗外，這時，霍祁墨正好從外面路過。
蘇煙染：“霍老師…”
“你老師？”
“我的新班主任，說起來你們還是校友呢，他也是從龍翼學院畢業的。”
顧寒城呼吸一滯，龍翼學院畢業生去高中做老師，怎麼想都覺得詭異！
他看看蘇煙染，對方無辜地聳聳肩。
顧寒城笑了，蘇煙染在提醒自己什麼。
這個小狐狸，表面憨憨傻傻，內心跟明鏡似的什麼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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