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顧寒城走到她旁邊,定了定,竟然坐下了,看看那照舊灰不溜秋的東西,說:“它的原始色就是灰色,洗不白。”
蘇煙染瞪他一眼,“我不比你清楚,我是在喚醒它而已,你知道它睡了多久?上萬年!”
顧寒城不置可否,就當她說的是真的。
浴室十分安靜,只有不時傳來的水滴聲,沉默化作河流將兩人席捲。
好半天,顧寒城終於伸出手,在那顆蛋上撫摸了一下,道:“給它起個乳名,也許會醒得更快。”
蘇煙染抬眸斜睨了他一眼。
這個傢伙……是第一個認真對待她的寶寶的人,不像其他人,把她的話都當作渾話。
“行,我記著了。”蘇煙染想,看在你沒那麼愚蠢的份兒上……她啪嘰在顧寒城唇上親了一口。
顧寒城呼吸一滯,果然是色膽包天,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放棄佔自己便宜。
蘇煙染嘻嘻一笑,“不用謝,給你口靈氣,你這一個星期都不用吃止疼藥了。”
荒唐!顧寒城站起來往外走。
蘇煙染喊道:“不泡澡了?”。
人已經消失在門外。
蘇家大宅內,蘇貝貝歡喜地收拾東西,楊婉晴恨不得把所有漂亮衣服拿出來試試。
蘇錦文在一旁道:“行了,又不是出遠門。”
楊婉晴剜他一眼,“你知道什麼,鳶尾花學院都是豪門淑女,我女兒可不能被人比下去。”
蘇貝貝:“就是。”
想起蘇煙染那身漂亮裙子就生氣,她一個傻子憑什麼穿那麼好。
蘇錦文回憶起白天的事,樂呵呵地說:“周若蘭真是大方有氣質,一句話就讓貝貝進入這麼好的學院。”
“對呀。”蘇貝貝十分神往地說:“她讓我好好照顧那個傻子,我一定不會辜負她的期望。”
蘇珏在旁邊冷不丁地說:“沒想到這次竟然是沾了煙染的光,否則貝貝還進不了鳶尾花學院。”
“什麼呀!”蘇貝貝想反駁,仔細一想確實是這樣,但是想到自己竟然要沾蘇煙染的光才得到這麼大的好處,她就渾身不舒服。
“我才不是靠她呢。”
翌日。
蘇煙染一大早就穿好衣服,洗刷打扮一番。
她上身穿的是薄款針織春衫,下身是草青色紗質春裝裙,腳上踩著一雙平底小白鞋。體格纖瘦,身材高挑,眉目若春水遠山,眼尾處輕輕上挑,頗有山水畫中的江南氤氳風情,唇角微微上揚,給她平添幾分邪氣。
下樓的時候,顧寒城斜睨她幾眼,嘴唇張了張。
他昨天晚上確實沒有吃止疼藥,一覺睡到天亮。
這是好多年沒有發生過的事了,他幾乎忘了一夜安眠是什麼滋味,所以此刻有些困惑,更有些心絃微動。
蘇煙染走到他旁邊,朝他肩膀上拍了拍,“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用謝。”
顧寒城雙唇緊閉,涼薄的唇部勾勒出好看的線條,蘇煙染摸摸嘴唇,“嘴巴長得這麼好看,我親了又不虧。”
再說,要親也是這具肉身親的,她現在對這具肉身還沒有很大的歸屬感。
她親了別人,並不會覺得自己輕浮,也不會覺得自己被佔了便宜。
當然,她也不是誰都親的。
趙斐然的下巴咣噹掉到地上,所以主子又被親了……親了……
主人,你這不行啊,老被女孩佔便宜,還一副完全無法反抗的樣子,很容易讓手下懷疑你是不是被盜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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