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似乎不知道納蘭博的心思,每天進進出出的採買,夜裡要納蘭博去一趟她院子,完事後隨便納蘭博留不留,自個睡到了別處。
兩人說是夫妻吧,相處氛圍十分古怪。
納蘭金蓮越來越懷疑自己的身份,但卻一個字都沒說,也沒問。
“哈……”
打了一個哈欠。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疑惑的問道,“春秋!”
“奴婢在!”
“以前我有戴什麼嗎?”
“有,小姐之前戴了玉佩,只是前些日子,小姐讓奴婢收起來了,小姐這會可要?”
“拿來吧!”
“是!”
春秋立即去把玉佩拿了過來。
納蘭金蓮拿在手裡,是一塊血紅的暖玉。
暖玉本就值錢,更何況是血紅毫無雜質的。
納蘭金蓮看了幾眼,本想戴上去,但又不太想,便遞給春秋,“太貴重了,給我收好,別掉了!”
“是!”
轉眼便到了回帝都的日子,府中很多東西都裝到箱子裡,搬到了馬車上,一共有三十多輛馬車,納蘭博為此還請了鏢局的人護鏢,一行人晃晃蕩蕩的回帝都。
但納蘭金蓮總覺得,這鏢局的人,武藝似乎很厲害。
納蘭金蓮坐在許氏馬車裡,母女兩人下著棋。
納蘭金蓮棋藝十分了得,許氏也不弱,來來回回,輸贏都有。
“蓮兒的棋藝,讓人佩服!”
“興許的遺傳到了母親吧!”
許氏笑著點頭。
一個人的時候,納蘭金蓮便會看著馬車外發呆。
“宣秋,現在是幾月了啊?”
“十一月了呢,咱們在十二月之前肯定能到帝都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