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之間的仇恨,不應該把孩子拉扯進來,更何況那孩子實在是太小。
什麼都不懂的年紀。
忠親王頷首,進了房間。
雲錦年已經在洗手、擦手,邊上放了好多個顏色不一樣的瓷瓶,瓷瓶的蓋子已經開啟。
“眼睛能保住嗎?”忠親王忍不住問。
雖然早已經知道結果,且禦醫們都不敢動手。
雲錦年微微搖頭,“能保住性命,已是萬幸!”
擦好手,雲錦年才開始施針。
這不單單是要將簪子扒出來,還有眼睛,有些東西也要清理掉,這孩子以後便只有一隻眼睛。
這還不算,也不知道會不會傷了神經,從此成了傻子?
在一個,他身體內的毒……
雲錦年斂了心神,認真的拔除了簪子。
又清理著傷口。
一盆盆血水端出去,饒是忠親王,也身子發軟,楚鑫瀚伸手扶住他。
“父王?”
忠親王微微搖頭。
一個多時辰的煎熬,雲錦年總算收了手,洗了手,再給玵哥兒系繃帶。
把受傷的眼睛遮起來。
“好了!”
雲錦年說了一聲,到一邊洗手,想了想又吩咐道,“那個奶孃呢?我想見見她!”
“那奶孃有何不妥嗎?”忠親王急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