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禦十分認真的看著雲錦年,不停朝雲錦年擠眉弄眼。
雲錦年繃著臉,收回手,深吸一口氣才說道,“睿王殿下,您的傷不重,只需要好好休息幾日,就能痊癒!”
“然後,你給我開藥吧!”
“也不用吃藥!”雲錦年輕聲說道。
“真不用吃藥嗎?我似乎傷得不輕呢!”楚禦說著,朝雲錦年擠了擠眼睛。
雲錦年深吸一口氣,“那好,我給開些藥吧!”
周允深瞧著,更深信楚禦是裝的。
本有些懷疑那夜的刺客就是楚禦,但是這會子倒不懷疑了。
雲錦年給楚禦開了些無關緊要的藥。
吃不吃都沒事的那種。
又重新洗手擦幹之後給周允深把脈,“太子殿下身子漸好,以後用仔細調養,就會好好起來,身體內的寒毒也減輕了些!”
“難怪我覺得這幾日身子利爽不少,四小姐費心了!”
“都是應該的!”
雲錦年說著,收了手,轉身去擦幹淨,抹上護手的藥膏。
無言的看著不肯離開的三個男人,抿了抿唇。
只覺得頭疼。
“你們坐一會吧,我出去走走!”
雲錦年說完呢,轉身就走。
待雲錦年走了之後,楚禦才慢吞吞的站起身,“哎呀,本王先去禪院養傷了,太子殿下,也希望你早日康複!”
臨走的時候,楚禦看了一眼坐在一邊戴晗博,冷笑一聲。
戴晗博總覺得自己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楚禦走了之後,周允深也站了起身,看都沒看戴晗博一眼,直接走了。
戴晗博在位置上坐了一會,也起身離開,找到戴含謐。
“三哥,你說我們明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