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年錯愕的看著戴含謐。
這種話題。
她怎麼說得出口?
“錦年你說,我們以後會不會像二嫂那麼大?”戴含謐好奇的問。
“會吧!”
雲錦年弱弱應了一聲,真相跳開這個話題。
可偏偏戴含謐十分感興趣,一個勁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
還拿府裡丫鬟做比較。
真是……
羞死人了!
最後戴含謐還說到了月事上,問雲錦年用什麼月事帶,雖是女兒家,但問的這麼直白,雲錦年還是羞紅了臉。
結結巴巴的說用棉花洗幹淨、曬幹做成一片片,戴含謐居然越發來勁,一個勁問怎麼做,只恨不得起身做一片試試。
鬧到半夜,才睡了下去。
看著身邊睡熟的戴含謐,雲錦年笑了笑。
雖說戴含謐比她大,但活的比她肆意、瀟灑、快活、隨性多了。
她羨慕戴含謐。
有個溫暖的家,有疼愛她的父母,寵溺她的祖母,歡喜她的嫂子和哥哥。
雲錦年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睡去。
翌日天明,雲錦年與戴含謐吃了早齋,帶著她去做早課念經,與戴晗博遇見,便邀了戴晗博一起。
做了早課,雲錦年要去給周允深把脈。
“周公子?誰呀?”戴含謐防備的問。
“去南疆時遇上的,他是大周國太子!”
戴含謐驚訝萬分。
戴晗博則沉默不語。
莫非昨夜雲錦年是和這大周國太子在一起嗎?她心中的人會不會是這大周太子?
戴晗博想到這裡,忙道,“那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