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年聞言,拿著筷子的手一頓。
猶豫片刻之後,夾了菜餚品嘗,感覺不錯之後,又夾了一筷子。
不是她心狠,見死不救。
而是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
一個人粗魯無禮,還未見其人,已經生了反感,她自然不會出手。
茶館並不大,大堂也才擺放了四張桌子,一個櫃臺,另外一邊是面酒牆。
大門也不是很大。
所以當那絡腮胡大漢站在門口,就遮擋了光亮,讓屋子頓時暗了下來。
那男人朝屋子裡掃了一圈。
一共坐了兩桌人,一桌兩個男人,一桌一個中年男子,兩個小孩子,其中一個錦衣美人瞧著也年紀不大。
“老子問,你們有沒有人會醫術?”
那兩個男子脖子一縮,低垂著頭專心吃麵前的飯菜,不敢招惹是非。
絡腮胡男人看向雲錦年這一桌,眼睛一瞪,“你們呢,可有會醫術的?”
雲錦年不予理會。
沒有禮貌的人,她有權利見死不救。
城叔亦然。
絡腮胡男人見狀,就要發火,卻聽得一道溫潤聲音傳來,“趙邙,不可胡鬧!”
聲音雖然輕輕的,卻讓趙邙低下了頭,心虛的喊了聲,“主子!”
身子往邊上一退,讓開了路。
雲錦年聽聲音,眉頭微微一蹙,有種熟悉的感覺。
拿著筷子抬頭看去,就見兩個大漢抬著一個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身邊藍色錦衣的男子,臉色慘白,虛弱的笑看著她。
不是周允深又是誰!
跟著進來的騰飛一見是雲錦年,笑了起來,“雲四小姐,先前主子說那馬車熟悉,我還不信,原來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