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勝抱拳,朝馬車內喚道,“雲府四小姐!”
說起來,許家、雲家還是親家,雲錦年依著許心莬喊他一聲三叔也是應該的。
雲錦年在馬車內,風老夫人一直哭,她又不太會勸人,正尷尬的緊。
聽到有人喚她,頓時鬆了口氣。
掀開馬車蓮子,不解的看著許勝,“您喚我?”
“雲四小姐不識的我?”許勝問。
雲錦年搖頭。
“我是許家三爺,心莬的三叔!”
許家……
雲錦年也領悟過來,連忙下了馬車,朝許勝行禮,“錦年見過三叔!”
許勝頷首。
這雲四小姐倒是比心莬懂事許多。
“四丫頭,聽說你醫術不凡?”許勝問,聲音掩飾不住的急切。
“略懂一二!”
許勝深吸一口氣,也顧不得那麼許多,忙道,“是這樣子的,家中妻子動了胎氣,來報信的人說,怕是母子均保不住……”
許勝說著,一個男人,竟落下了淚。
聲音也顫的厲害。
雲錦年忙問,“可還有別的症狀?”
“來報信的人說,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