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年希望不是。
接血管這種精細的活,她還沒幹過呢。
木長老、土長老年紀大了,視力還是雲錦年好些,所以雲錦年便認真仔細的看著,
血流得多,她還在慢慢看,手上、衣裳上、臉上都是血。盡管有些髒汙,卻格外的聖潔。
楚禦來時,就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
這樣認真的雲錦年,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極其讓人崇敬的。
若是兩個人在一起,就算沒有愛情,也足夠人崇敬一生,在她面前不敢造次。
“血管沒有破!”
雲錦年說完,拿了銀針只楚鑫淳止血,木長老將止血生肌的藥灑在楚鑫淳傷口上。
剩下包紮一類,雲錦年基本上可以不用管了,至於楚鑫淳臉上深可見骨的傷和被挑斷的腳筋,雲錦年想木長老、土長老能處理好。
待止住了血,收了銀針。
莫離走到雲錦年面前,單膝跪地,卻一句話都沒說。
雲錦年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嘆息一聲,出了房間,就看見霽月光風的楚禦,憨笑又崇拜的看著她。
“你來了!”
“嗯,來了有一會,鑫淳堂兄他如何了?”楚禦柔聲問,看著雲錦年一身血,心疼的緊。
“應該能熬下去,一會我再給他施針,能不能活就看他運氣了!”
“辛苦你了!”
“不辛苦!”
兩人之間,曾幾何時這麼客氣了?
面面相覷,都笑了起來。
“我先去沐浴換衣,你進去看看他吧!”雲錦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