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
韓氏聞言,看向雲麒,“你說呢?”
“舒娘……”雲麒低吼,深深吸了口氣,“既然你這般,那隨你吧,反正你已經嫁人,無所謂了,也不必顧忌錦年,隨便她名聲不好,以後不能嫁去好人家,只要你這個做孃的都不心疼,我又何須心疼!”
韓氏怒視雲麒。
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卑鄙無恥的。
“你別過分了!”
“過分你又如何?出嫁從夫,以前是我太給你臉,讓你覺得我雲麒也是可以隨意踐踏的,如今想來,就你這般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何須捧在手心裡呵護著!”
雲麒聲音清冷,卻像一把利箭,刺入韓氏心口,鮮血淋漓。
顫抖著身子,伸手指著雲麒,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一會才呵呵冷笑出聲,放下手,端莊的坐直了身子。
為這樣一個男人,氣壞了自己,不值。
“以後每日都去母親跟前晨昏定省,契悅院的匾額既然拿下來了,就換上清絕院吧!”
清絕院,情絕。
從此,就只是表面上的夫妻,做什麼再也不必顧忌了。
“可以!”
韓氏毫不猶豫答應。
情絕,正中她意。
兩人再也不言語。
曾經的恩愛,似乎都過去很久很久了。
雲麒冷著臉,還想的起,曾經的韓氏溫柔的依偎在他懷中,軟軟的喊著相公,亦或者甜蜜的笑著送他出門,迎他回來。
給他做衣裳,鞋子,把一切都給他打理的井井有條。
閑下來兩人看一本書,喝一杯水,他擁抱著軟軟香香的她,肆意妄為,紅袖添香,那是多麼美好的生活。
都沒了。
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