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年朝她頷首,任由阮婉蓉牽著自己進了院子,看著院子裡的景緻,雲錦年沒多少感覺。
進了小廳,就看見坐在羅漢床上的段老太太,臉色有些泛白,整個人消瘦的很,頭發也白了。
“祖母!”阮婉蓉低喚一聲。
段老太太微微頷首。
阮婉蓉上前扶段老太太坐直了身,便站在了她身邊。
雲錦年微微福身,“見過老夫人!”
“你回來了呀!”段老太太笑盈盈問。
也沒認出雲錦年來,不過她得知雲錦年要過來,便招呼著給沐浴換衣,坐在這裡等著。
經歷死亡又活著,她倒是想長長久久活著了。
“是,昨兒到的京城,老夫人身子可還好?”雲錦年問。
“好,好,你坐我身邊來,喝茶!”
雲錦年頷首,坐在了羅漢床上,和段老太太只隔了一個茶幾,丫鬟上了茶,雲錦年端了淺淺抿了一口。
幾房主母也坐下,喝著茶,想和雲錦年套近乎,可見雲錦年淡著臉,又不好開口。
喝了茶,雲錦年才對段老太太說道,“老夫人,我為您把把脈可好?”
“好,好!”
段老太太求之不得。
和美立即開啟了藥箱,拿出了濕布巾給雲錦年擦手,阮婉蓉給段老太太掀了衣袖,把她手放在雲錦年準備好的脈枕上。
雲錦年才認真給老太太把脈。
心裡嘆息一聲。
外祖父雖來段府給老太太施針,卻沒根治老太太的病,讓她這般死不了,卻遭罪。
“錦年妹妹,如何?”阮婉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