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時家榆笑。
和美、和暖也笑。
想想倒也是,這畢竟是人家辛辛苦苦研製出來賣錢的。
韓天賜對那個男子倒是挺在意的,這畢竟是他第一次醫治人,可不能給醫治死了。
所以這會正在一邊看著。
幸恪守睜開眼的時候,便看見一個粉雕玉琢的男孩正盯著他看,嚇了一跳的同時也明白,他已經被人救了。
“你……”幸恪守出聲,嗓子疼的厲害。
整個人倒不那麼虛弱。
“嘿,你醒了,是我救了你哦,我叫韓天賜,你記住了哈,是我救了你,我親自給你割去腐肉上藥的哦,還有啊,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已經讓忠叔熬藥了,一會喝了藥你好好睡一覺,放心吧,你現在安全了!”
韓天賜叭叭叭說個不停,幸恪守聽明白了,他被救了。
“我,我……”幸恪守開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流,可那是辛家幾百口,如今只剩他一個活口。
豈能不淚流。
“啊,你別哭啊,你一個大男人,你哭什麼啊!”韓天賜不解問。
他都不哭了呢。
幸恪守看著韓天賜,一身衣裳是最好的錦緞,固頂發的錦帶上,一塊瑩潤剔透的白玉價值不菲,再看他唇紅齒白,雙眸灼灼有神,一看就是養的極好的富家公子哥。
尋思片刻,已經有了打算,才幽幽說道,“我們家,就剩我一個了!”
“啊……”
韓天賜錯愕萬分。
“都死了,除了我,都死了!”
韓天賜瞪大了眼睛,“你沒事吧?”
“……”
幸恪守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