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年淺淺柔柔笑了起來。
不知道阮婉蓉是否知道,外面趕馬車的人可是段家人,她卻是不敢忘記的。
好在阮婉蓉最後的話很是順耳,傳到段祁螟那裡,也會為她添彩不少。
“阮姐姐真好!”
阮婉蓉微微搖頭,“你才是真的好,二話不說跟我來到了段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才好!”
“和段公子和和美美、倖幸福福一輩子就是對我最大的感激!”
阮婉蓉一頓,隨即重重點頭,“我會的!”
惠全樓
幾個女孩子從詩詞歌賦說到了佛學,又從佛學說到了打折子牌。
因為出來多少帶了些銀子,便玩了起來,不過玩的不大,輸贏有限,純屬逗樂子。
免得冷了場。
雲錦年、阮婉蓉去了這麼久沒回來,想來事情比較棘手,幾人也沒什麼怨言,和人命相比,又算的了什麼。
雲錦年、阮婉蓉回來的時候,幾個女孩子見雲錦年、阮婉蓉都換了衣裳,“怎麼了?”戴含謐問。
“給老太太施針的時候,老太太吐了血,弄沾了衣裳,便換了!”阮婉蓉解釋,拉著雲錦年坐下,又給雲錦年倒了一杯水,“口渴了吧!”
在段家,雲錦年忙碌了許久,連杯水都沒喝上。
“還好!”
那怕嗓子冒煙,雲錦年也沒往心裡去,也能理解段家人的心情。
接過茶杯小口小口的喝著。
這才說起胡水靈的婚事。
“胡姐姐也定親了?”雲錦年倒是詫異了。
“嗯,是蘇杭那邊人家!”胡水靈說著,害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