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噠噠噠前行。
馬車上,楚昭圩不停和堂弟楚衽之說話,“說起雲二爺那閨女,長得可真不耐!”
“確實不賴,如今年紀還小,模樣都沒長開,再過幾年模樣長開,嘖嘖嘖……”
“模樣長開沒用,要嫁人後,初為人婦那一二年,又沒生過孩子,該緊的緊,該翹的翹,該挺的挺,那才是真妙啊!”楚昭圩說著,邪邪的笑了起來。
楚昭圩、楚衽之與楚禦同年同歲,楚昭圩還比楚禦大幾個月,對楚禦這個皇叔,一開始壓根不尊重,卻被楚禦幾次打的鼻青臉腫、斷胳膊、斷腿伸冤無門之後,才徹底服了楚禦。
如今兩人在京城為質子,皇帝都不敢隨意動他們,可他們卻偏偏喜歡跟著楚禦無法無天。
兩人一直說著,越說越不靠譜,楚禦也不打斷他們,只是回到睿王府後,“你們跟我來!”
“皇叔,幹嘛去?”
兩個人屁顛屁顛的跟著楚禦走,才發現到了楚禦的練功房。
兩人頓感要糟。
楚禦推開門,“進去吧!”
“皇叔?”楚昭圩、楚衽之齊齊低呼。
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別讓我說第二遍!”楚禦聲音有些冷。
兩人壓根不明白,他們哪裡招惹了楚禦。
抱著僥幸進了練功房,楚禦最後一個進入,卻是關了練功房的門。
“皇叔,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事情繼續馬上去處理!”楚昭圩說著,恨不得這會已經在睿王府外。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皇叔,我也是!”楚衽之也很沒骨氣介面。
他們從小被虐到大,簡直太刻骨銘心了。
“可以啊!”楚禦漫不經心的說著,開始脫衣裳。
“真的?”楚昭圩、楚衽之不信的問。
“兩個辦法,打贏我,或者讓我打爽了,自然而然就讓你們出去了!”
楚昭圩、楚衽之一聽,只恨不得去死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