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沉穩,話不多,但是做事盡心盡力。
比丹霞、丹桂、如陽好。
元氏歡歡喜喜的去準備了。
雲錦年很想告訴她,其實不用準備的,去了也未必就能安安心心的上課,而閨學裡女夫子所教的三從四德,她早已經能倒背如流。
她只是想透過閨學,有資格上青松書院。
嵩山書院不止教男子,還教女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騎馬、射箭以及武功。
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她已經不想學,她想學騎馬、射箭以及武功,可以在危難時候保護自己,保護最親愛的家人。
沒來由想起墨兒。
每次想起,都心痛難忍。
雲錦年捂住自己的心口,疼的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小姐,你怎麼了?”元氏關心問。
“沒事,你下去休息吧!”雲錦年讓元氏下去,元氏擔憂的看著雲錦年,卻不能說太多反對的話,默默的退下。
雲錦年站起身,以手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描繪著墨兒的樣子。
“墨兒,是夢裡與你相遇嗎?如果是,為什麼我這麼痛,想起你的時候,連呼吸都疼!”
“既希望是一場夢,又希望曾經參與過你的生命裡,雖然結局是一個悲劇!”
丹霞立在門口,“小姐,奴婢進來守夜!”
“不必了,你去睡吧!”
不用守夜,可以睡在暖烘烘的被窩裡,丹霞求之不得,“那奴婢退下了!”
“去吧!”
雲錦年淡淡出聲,又在墨兒身邊畫了一個自己,畫她風華最好的年華。
眼淚啪嗒啪嗒落下,落在那小人兒身上,漸漸的迷糊了他們,只剩一灘水。
屋子裡,油燈微微亮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細微的響動和淡淡的血腥味飄散在屋子裡的時候,雲錦年瞬間便回過了神,“什麼人?誰?”
一把染了血的劍橫在了她脖子上。
“不許動,不許尖叫,否則要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