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帝辛剛醒來,便接到了一個讓他無比絕望的訊息。
“大王,虎賁軍一戰功成,已於昨夜攻下冀州!~”
“啥?你再說一遍?!”
帝辛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剛剛不會是幻聽了吧?這才一個晚上不見,居然有人告訴他,冀州……敗了?!
“大王不用太過意外,以虎賁軍的實力,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拿下冀州,確實就是一戰的事。”
身邊,孔宣搖著羽毛扇款款而來:“得虧是大王派飛廉領軍,文官的花花腸子確實很多……昨夜蘇全忠夜襲,結果被飛廉設計反埋伏。趁冀州大門大開之時,孔紅率軍偷開城門,一戰便下了冀州!~”
“額……飛廉,還會用計?”
帝辛目瞪口呆地瞪著孔宣,你說啥?飛廉用計?!
時間回到昨夜……即將入夜之時,飛廉再次集合了孔紅和雷開。
“元帥,都快要休息了,你又把我們叫來幹嘛?”
剛一進帳,雷開便滿臉不爽……連續急行軍了三天,下午又連斬了兩將,哪怕是雷開這等上將,也有些吃不消了。
飛廉拍拍桌子,指指地圖上的冀州城:“孔將軍、雷將軍,你們覺得今晚敵人會不會襲營?”
“啊?”
雷開被飛廉說得可能嚇了一跳,想了想,有些猶豫地說道:“蘇護的膽子,沒那麼大吧?下午才戰死兩將,士氣正是最低落的時候,他們真的敢來襲營嗎?”
孔紅搖了搖紅色羽扇,反駁道:“此事難說。若我是冀州城將軍,敵人立營不穩,又是遠道而來。襲營一旦成功,不僅能殺傷敵人,更能大大的提升士氣,我會去賭這一把。”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飛廉三角眼下,閃爍著陰險的光芒……在朝堂內飛廉是中間派,既不投奔紂王,也不投奔比干,若是沒有幾分心機,如何能安穩當了大夫五、六年?
論算計,武將比起文臣來,那可是差的不止一點點!~尤其是,在太公兵法都沒有出世的商朝!~
“雷將軍、孔將軍,虎賁軍戰力卓絕,雖累,但比起失去了士氣的冀州士卒,那也是絕對碾壓。今夜,我們就如此設計一番……”
夜深人靜的三更時分,蘇全忠率軍出城……冀州大門剛關不到半個時辰,孔紅便暗中率領九千虎賁軍藏在暗處,自己則穿著偷來的冀州軍服,帶著幾個裝扮成殘兵計程車卒,驚慌失措地衝到了城樓門下……
“快開門!~我們被設計了!~飛廉那混蛋早就知道我們要去襲營,設下埋伏,蘇將軍重傷,急需治療!~”
城門守衛一聽蘇全忠重傷,嚇得連忙開啟城門……再然後,在戰力卓絕的虎賁軍一陣強突之下,就沒有然後了。
聽完孔宣敘述,帝辛的整張嘴,不知不覺地就佔了半個大臉……反埋伏、騙城門、一鼓士氣直衝蘇府,俘虜整個冀州高層……
飛廉,你當真是不同軍略的文官?你這個飛廉的真實名字,該不會姓諸葛名亮,字孔明吧?
這一套玩下來,就算是丟到三國時期,沒點謀略的大將都得懵逼!~
蘇全忠,輸的是真心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