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安傑列夫問道教皇這個問題的時候,教皇心裡不由得警覺了一下,自己將血族國王秘密關押的訊息,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為什麼安傑列夫會知道。
而且這個關押敵軍主將,這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但是,安傑列夫卻好像知道了什麼內幕一樣,一再的詢問自己。
但是現在,教皇也不清楚這個安傑列夫到底知道了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安傑列夫說道:“確實,這個血族光被我扣押了下來。”
“畢竟還有相當大一部分的血族貴族已經逃了出去,如果我有他們國王的話,你也清楚整個吸血鬼部落戒備十分森嚴,等級十分的嚴格。”
“所以,我料定他們到時候一定會來,救自己的國王,那時,我就可以將這些人一網打盡。”
安傑列夫沒有想到,教皇居然把他所有的提問都一一擋了回去,這讓安傑列夫心中極為惱火。
難道這次的梵蒂岡之行就這麼空手而歸嗎?安傑列夫心中十分的不滿意教皇的回答,但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確實教皇的回答還是挺合理的,把一旁的帝釋天都說得連連點頭,這可把安傑列夫給氣壞了,直接站起身來,拉著帝釋天就奪門而出。
這也更加堅定了教皇的想法,這個安傑列夫一定是知道了什麼自己的秘密,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現在看來自己的秘密越來越包不住了,必須盡快執行才行,不然的話,一旦這些人警覺,自己的計劃,就再也很難實施下去了。
出了教堂之後,安傑列夫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態度有些太過了,這時,他有些懊悔,不應該表現的那麼明顯。
看著旁邊還不知發生什麼事情的帝釋天,安傑列夫不由得計上心頭,或許他可以好好利用一把帝釋天,讓帝釋天成為這個替罪羔羊,沒準兒可以讓教皇更快的露出馬腳。
於是,安傑列夫就對著帝釋天說道:“帝釋天大師,你不覺得剛才教皇有什麼不和常理的舉動嗎?”
“按理來說,血族對於異能者根本沒有什麼太強的抵禦力,但是,教皇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宣稱,他對攻佔天門有特殊的作用。”
“而且你也看到了,之前在張林在一個天門部隊攻擊之下,血族根本就是那麼不堪一擊,所以,我料定教皇一定揹著我們兩個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帝釋天大師,您德高望重,我畢竟還是一個小輩,所以,這件事情如果您當面詢問教皇的話,或許教皇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
帝釋天聽到安傑列夫再這麼恭維自己,雖然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雄才偉略。
但是他心裡也清楚,現在教皇正在氣頭上,如果這時他又貿然進去找教皇諮詢的話,很有可能會觸犯到教皇的黴頭。
他雖然之前已在誇下海口,吹噓自己梵天要比天門以及教廷更加的厲害。
但是他心裡清楚自己梵天組織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不過,他又受不了安捷列夫在那邊一味的吹捧自己。
於是帝釋天點了點頭,對著安傑列夫說道:“今天我們先在梵蒂岡住下,等明天我再找教皇親自問個清楚,你看這樣如何?”
現在也只有這樣了,於是安傑列夫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帝釋天說道:“帝釋天大師,這件事情就包在你身上了,我北極人的生死存亡就全靠您老了。”
“走,我這次請您出去玩。”
一邊說著,安傑列夫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打算好好的陪帝釋天玩樂一番。
他清楚帝釋天是一個特別會享受的人,雖然自他是梵天組織領導人,但是,私生活卻極其的淫亂,可以和安傑列夫有得一拼。
由於梵蒂岡是一座教會盛行的國家,所以,在梵蒂岡很難找到一個像樣的遊樂場所。
不過由於梵蒂岡處在義大利境內,而義大利是出了名的風情之國,很快,他們就在義大利住進了最高階的酒店,然後在安傑列夫的指引下,帝釋天玩兒的特別的開心。
沒有想到帝釋天這小子居然會這麼的瘋狂,這個安傑列夫,就以為自己玩的就已經夠瘋狂的了,但是看到帝釋天在自己的帶領下,徹底解放天性的時候,安傑列夫也只能無奈的低下頭來。
果然,這個帝釋天不僅沒有什麼雄才大略,就連私生活淫亂也真不是吹的。
俗話說,吃人家嘴軟,拿人家的手短,帝釋天在安捷列夫這一波糖衣炮彈的攻擊之下,在第二天又冒冒失失的找到教皇來。
教皇看到帝釋天還沒有離開,就顯得有些不太耐煩,臉,連眼睛都沒有抬,就直接沒好氣的問道:“你怎麼又來了?今天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帝釋天好像並沒有察覺出教皇有什麼一樣,直接氣沖沖的對著教皇說道:“教皇大人,可不帶您這麼玩兒的,您之前已經很清楚答應過我們,血族是我們三家合作之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力量。”
“但是,之後我們經過一系列調查發現,血族是十分懼怕人類的異能的。”
“而且,之後您更是看到了,張林率領一支異能者大軍,就輕而易舉的將整個血族的部落城池給攻佔掉,而且將整個血族的子民屠戮幹淨。”
“您說,這樣一個部隊怎麼可能成為我們三家合作最有利的工具,怎麼能打擊天門?您是不是在背後在計劃著什麼,想要充分的利用我們兩家的實力。
現在教皇已經被血族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因為張林的原因,自己不得不把所有的計劃都無限期的提前。
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兩個盟友,卻在這個時候不停的給自己找麻煩,尤其是這個帝釋天,平常教皇就已經看著帝釋天不順眼,現在居然找上門來,開始找自己的麻煩。
教皇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下拍了桌子,指著帝釋天說道:“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