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蘇離的劍
巫神教的大長老開口後,所有人都沉默了,這是他們最關心的問題,對他們來說非常的重要,如果白滄海說的是真的,真的發現了巫神之體,那對他們巫神教來說,絕對是一個一飛沖天的好機會。
巫神之體是一種神秘的體質,在南疆只有巫神教的一些核心成員才知道這種體質,那是一種專門為各種巫術而生的體質,天生就吸引各種蠱蟲,他的血液對蠱蟲來說是一種進化和提升的寶藥。
擁有這種體質的人,天生就不用愁自己的蠱蟲,因為各種奇異稀少的蠱蟲都會圍繞在他的身邊,要知道對一個巫者來說,擁有一個好的蠱蟲,可以極大的提升他們的實力。
而且更重要的是,巫神教的第一代宗主就是巫神之體,對方帶著巫神教一躍成為華夏數一數二的頂級勢力,但從哪之後,巫神教再也沒有遇到過一個巫神之體,這也是巫神教沒有宗主的原因,因為自第一代巫神之體之後,巫神教的宗主必須是巫神之體!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們或許可以冒險試一試。”一個老者說道,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和蜀山為敵?”老嫗皺了皺眉頭,顯然很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她看了看眾人說道。
“蘇離的劍沒人能擋得住。”
聽了老嫗的話後,幾個老者都皺了皺眉頭,就連最上方的大長老也忍不住微微皺眉,老嫗的一句話無疑讓他們都心生忌憚,只有真正見到過那個老人的劍才知道老嫗的話有多大的威力。
蘇離的劍無人能擋!
這是一個肯定句,是所有人都承認的事實,沒人能擋住蘇離的劍,就連在場實力最深不可測的大長老也是,他也沒有自信能擋住蘇離的劍。
“一件小事而已,他應該不會被驚動吧?”一個老者問道,語氣充滿了不自信和懼意。
“小事?哼!”老嫗冷哼一聲,瞥了一眼對方,然後繼續開口。
“蜀山的人很少,就他們師徒幾個,而且更重要的是來的幾個蜀山弟子稱被抓的那個女子小師妹,我記得蘇離有個女兒。”
“嘶!”場中有幾個臉色微變。
大長老眼神閃過一抹精光,他望著低下跪著的吳用心,沉聲說道。
“吳用心,你暗中聯合白巫教做血祭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曾想過我們巫神教對這種人的懲罰?”
“大長老饒命!大長老饒命!屬下知罪!”吳用心不停的磕頭,事實上他心中也是一片迷茫,先前大殿中的幾人顯然已經有些動搖的跡象了,可是誰想到,隨著老嫗的幾句話說出,他們幾人的態度頓時轉變。
隱門中很多人知道蜀山,但也只是知道而已,至於蜀山中的人,知道的只有一些大勢力的一把手二把手等人,吳用心雖然也是五級強者,但是他在巫神教中的地位一般,還遠遠沒有達到可以知道這些資訊的資格。
所以他對蘇離這個名字非常的陌生。
“大師兄,我們是不是太驚弓之鳥了?我們直接找白滄海讓他交出巫神之體,至於白巫教和蜀山的事情,我們不參與,難道時候蘇離會因此而找我們麻煩?”五人之中,一個年級比較年輕的老者說道,他是巫神教的五長老,實力是五級中期。
“而且還有天門,蘇離要是出山的話,最應該擔心的應該是天門的人。”
“不行!此事不敢賭!”老嫗搖了搖頭,態度堅定。
“師姐,你太小心了,這些年我們的實力都在提升,說句難聽話,就算他蘇離來了,我們五個人聯手難道還不是他的對手?”五長老語氣輕浮,覺得自己的師姐太害怕那個蘇離了。
“他是蘇離!你忘了當年的事情了?那時候我們爭奪隱門長老勢力的位置,他才只有三十歲,當時在場的都是年紀近百的老人,實力渾厚,一開始沒人瞧得起他,結果怎麼樣?九個五級強者倒在了他的劍下!”老嫗盯著五長老,語氣激動,當年巫神教也有一位強者死在了蘇離的劍下。
“而且別忘了,這些年我們的實力在提升,蘇離的實力同樣在提升!”
五長老臉色有些難看,當年死在蘇離劍下的人正是他的上一任,說起來,如果對方不死的話,他現在根本就坐不到五長老這個位置。
“好了!此事休要再議,吳用心違反門規,奪去執法長老一職,交給執法堂處置。”大長老沉聲說道,然後陷入沉思,當年那個青年一襲白衣,一劍一人,上臺出了九劍,殺了九人,當時給他的震撼和恐懼到如今他都沒有忘記,所以他怕了,他不想死。
世人都知道蜀山是護短的,而在他看來蘇離不僅護短還小心眼,這次白巫教抓了他的女兒,所以白巫教必須消失,任何跟這件事有關的一切都會受到蘇離的怒火,所以這個時候,他們巫神教不敢參與進去。
“大長老!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求求你看在我這些年為宗門盡心盡力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吳用心頓時臉色蒼白,他痛哭流涕道,額頭在地面上砰的發出聲響,眨眼間就血紅一片。
“大師兄!我覺得我們太小心了,吳用心在教中待了四十幾年,可謂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這麼一件小事就殺了他,我覺得這樣做不妥!”五長老皺著眉頭說道,臉上閃過一絲不甘。
“而且,我就不信,舉我們全教之力,會奈何不了一個蘇離?他當年那麼放肆狂妄,相信有很多人都對他充滿敵意,只要我們提前準備充足,就絲毫不懼他!”
“吧嗒!”五長老話語剛落,一道奇怪的聲響便傳進了大殿,頓時吸引中所有人的注意,要知道這可是巫神教議事的地方,平日守衛森嚴,要是沒有幾位長老的傳喚,沒人敢私自闖入,可是現在,他們竟然聽到了腳步聲,而且對方動作非常的隨意,沒有任何掩飾。
“什麼人?”大長老警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