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我要出大招了!
雷電散去,它們被兩個黑巫教的四級武者用最簡單的方法消耗,用能量和力量去消耗雷電。
付出的代價是有點大,但卻非常的有用。
但是他們只是化解了雷電所帶來的威脅,而最具有威脅性的張林才剛剛到來,他雙拳緊握,兩個霸道的雷拳轟了過去。
“砰!”黑巫教的兩個武者迅速做出反應,身影比之前靈敏了不知多少,但他們還是慢了一步,慢在了時間上,因為在他們消耗雷電的時候張林就已經出手了。
兩道身影被轟飛了出去,他們在空中咳著血,眼神中充滿了驚駭。
“嗖!”張林的身影從原地消失,順著兩個黑巫教武者倒飛的軌跡,然後停在了兩人即將要落下來的地點。
“該死!”一個武者大吼一聲,發現了等自己兩人落地的張林,他開始努力掙紮著,不然如果真的順勢落下去,那等待他的將會是死亡!
可是不管兩人怎麼去努力,都沒有一點見效,兩人身體在空中,也根本就沒有借力的地方。
“死吧!”張林淡淡的開口,他轟出一拳,一大團雷電向著兩個黑巫教武者撲去,然後便轉身離開,根本就不看身後兩人的情況。
殺著兩個對手,兩招足矣!
人群有了變化,和麵對蜀山老四一樣,一開始還有人不要命般的沖上去,但是到了最後,他們都怕了,被殺怕了。
黑巫教四級以下的弟子都在後退,哪怕是面對四級武者乃至一些長老的呵斥,他們都不敢在上前,一個蜀山老四就像是一堵牆一樣,讓他們難以跨越,而現在又來了一個張林,這讓他們心裡都感到了絕望。
“該死的,誰敢後退,事後我必定誅殺你們全家!”就在這時,和妖異男子對戰的灰袍老者發出一聲冷哼,只見早先後退在最前面的一些弟子身體瞬間炸成一團血霧。
頓時,正在後退的黑巫教弟子全都停在原地,一個個望向灰袍老者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看什麼看?趕緊給我沖上去,你們都是黑巫教的弟子,別忘了宗門往日對你們的恩情,他們只有五個人而已,我就不信他們會一直戰鬥下去?”人群中一個老者大聲呵斥道,他是黑巫教的一個長老,四級後期的實力。
一般成為四級武者,他就有權利知道一些宗門的秘密,也享受宗門的各種豐富資源,所以盡管從戰鬥開始到現在四級武者死了不少,但還沒見到有一個四級武者後退的。
“殺!”不知是誰大吼了一聲,黑巫教的弟子就像是被頭羊帶領著的羊群一樣,全部再次沖了過來。
“殺四級武者!”蜀山老四向張林看了一眼,開口說道,然後他的身影便沖進了人群。
張林也沒有耽擱,身體化成一道閃電在人群中尋找著,只要殺光黑巫教的四級武者,那麼眼前的人再多,都對都對他們沒有威脅。
“啊!”一聲慘叫響起,一個四級武者直接被蜀山老四一劍刺穿,長劍從他的心口出穿過,任憑他怎樣掙紮都無濟於事。
張林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看準一個四級武者,對方一直隱藏在普通武者的人群中,準備暗中偷襲,但他身上的氣息卻暴露了自己。
“嗯?”那個四級武者察覺到了一絲異常,他猛地看了過來,然後便臉色大變,因為張林正在快速的接近他。
“該死!”他低吼一聲,準備快速離去,但是緊接著,他便愣住了,然後滿臉難以置信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心口,哪裡變成了黑色,而且黑色再不斷的蔓延,轉眼之間,那個四級武者就是變成了一個焦炭雕像。
蜀山老四和張林的身影快速在人群中穿梭著,尋找隱藏在人群中的四級武者,而場中的黑巫教普通弟子也回過神來,一個個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該死的!”遠處灰袍老者傳來一聲怒吼,專門挑四級武者來殺,四級武者都是宗門的中層以上的長老,可以說是黑巫教的主幹部位,一旦他們全都死了,那黑巫教就徹底的亂了。
“叫什麼叫!老實點,我要出大招了!”妖異男子挑了挑眉頭說道,表情變得認真起來。
“哼!雕蟲小技!”灰袍老者冷哼一聲,嘴上雖然透露著嘲諷的語氣,但是表情卻慢慢變得認真,妖異男子畢竟是蜀山派的弟子,所以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才會被派出山來。
“嗡!”妖異男子的衣服無風自動,手中的扇子被他合住,他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認真。
隱隱的,兩人之間的空間充滿了令人壓抑的氣氛,好似暴風雨即將爆發前的夜晚,到處充斥著讓人心悸和窒息的氣息。
“嗡!”一聲劍鳴響起,妖異男子的氣質頓時變了,先前的他就像一個花花公子,根本不符合他蜀山弟子的稱呼,但是這一刻,他就像一位真的劍客,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淩厲的劍意。
就像是一把劍一樣,直挺挺的立在哪裡。
灰袍老者的表情越發的凝重,他仔細打量著妖異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迷惑,妖異男子全身散發著劍意,但是他身上卻沒有劍!
是的,沒有劍!
灰袍老者若是細心的話就會發現,蜀山三人中,劉青也沒有劍,只有蜀山老四一人揹著三把劍!
但是緊接著,灰袍老者便明白了過來,因為妖異男子舉起了手中的扇子,雖然是一把扇子,但是此刻給人的感覺就是他舉起了劍。
“心中有劍,則萬物介可為劍!”灰袍老者低語,眼神閃過一絲震驚,瞭解劍的人都知道,這是劍修的另一種層次,和修為境界無關,但卻和實力直接掛鈎,增強實力!
“不能讓他施展出這一劍!”灰袍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狠色,他感到了危險的氣息,讓他心中非常的不安。
“嗖!”灰袍老者動了,他向妖異男子扔出自己的灰袍,然後,他的身影便消失了,準確的說是他的身影藏在了衣袍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