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心慌的抓住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開始示弱:“莫少,我錯了,我道歉。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甩開她的手,莫少楓不屑理會她,更是看都不看她一樣,更談不上關心,他的視線落在葉羽寧的身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他將衣服披在葉羽寧的身上。
那女子震驚,心痛,原來,自己於他而言,並不是最特別的那個,是她自以為是了。
莫少楓一手牽著葉羽寧,一手攬著酒醉的明溪,冷冷對那女子道:“你將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葉羽寧任莫少楓帶著自己走出這裡,任他將自己塞進車裡,自始自終她都沒有說一句話,更沒有去看莫少楓。
今晚的莫少楓對那個女子的態度讓她心底發涼,這樣薄涼的人,她怎麼敢將自己交付於他?
那個女子,其實她又何錯之有呢?也的確是明溪先動手的不假。
倒不是葉羽寧在責怪明溪,而是她只是就事論事,她只是覺得莫少楓對那個女子太過無情,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將別人封殺。
都說最毒婦人心,可是男人無情的時候比女人還要狠上三分。
他這是典型的逆我者昌,順我者亡!
早就已經習慣了葉羽寧的沉默,因此莫少楓也不知道此時她的心裡是這樣的一番心思,也沒有去多想她此時的沉默代表著什麼。
莫少楓先將明溪送回了明家,這才帶著葉羽寧一起回了別墅。
今晚的葉羽寧自然是美的,毫無身份,又沒有莫少楓這樣一個身份高貴,長相耀眼的男子作陪,她的關注度自然就降低了不少,扔進那樣華麗的晚宴,也不過就是錦上添花,砂礫一個。
葉羽寧從來都喜歡畫淡妝,因此她今晚的妝容也是淡淡的,不明豔雍容,卻勝在清純靚麗,而且她本就有幾分姿色,一番裝扮下來,自然也是搶眼的。
車子在別墅的車庫停下,葉羽寧解開安全帶下車,頭也不回的朝別墅走去。
她的腳上穿著一雙高跟鞋,露著長長的細腿,在燈光的烘照下,無論是她的人還是她的影子都是美麗而優雅的。
十二月的天氣已經冷了下來,尤其是在入夜的時候,可是穿的這樣少的葉羽寧卻絲毫感覺不到,因為她覺得,這點冷,哪裡比得上她心上的?
雖然踩著高跟鞋,葉羽寧走的還是有些快,她進了自己的客房,甩手就關上了門,而後迅速落鎖。
將自己疲憊的身體扔向那張大床,她是真的累了,無論是心還是身。
門外的莫少楓看著緊閉的房門皺著眉,沉默的站了一會兒,而後就離開回了自己的臥室。
他終於感覺到葉羽寧似乎是在鬧脾氣,可是他又有些想不清,她這是又怎麼了?他覺得,女人心真是海底針,難猜!
接到鳳從月的電話後,葉羽寧一進咖啡廳就聽見沈聽雪說這個週末有個同學聚會,於是她問:“同學聚會?誰組織的?”
沈聽雪似笑非笑的看著鳳從月:“你的前男友的……女友。”
鳳從月皺眉:“張三豐?”
沈聽雪笑著揚聲:“人家現在可是發達了,順便提醒你一下,人家叫張川豐。”
葉羽寧笑了起來:“前男友的女友?真是拗口,不過張三豐也好,張川豐也罷,反正都是他。”
對這個人,葉羽寧並沒有什麼印象,只記得那會兒他追過鳳從月。
鳳從月已經有許久不見葉羽寧,想到那晚她們在酒吧的事,雖然事情已經過去許久,她還是關心的問了葉羽寧一句:“那晚他把你帶回去,沒對你怎麼樣吧?”
想到莫少楓,想到最近的這些事,葉羽寧的笑容變得蒼白起來,她卻平靜道:“能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