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輕笑:“那我們去浴室?”
葉羽寧裝醉的點了點頭,她握著紅酒瓶和酒杯:“我們把這個也拿進去。”
男子悶笑:“小。”
葉羽寧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握著酒瓶的手緊了緊,她要找準時機,然後一擊即中,將他打暈過去。
藉著裝醉,葉羽寧搖搖晃晃的被男子攙扶著走向浴室,跌跌撞撞,兩人纏成一團,葉羽寧趁著閃身到男子身後的時候,揚起手中的紅酒瓶對著男子的後頸就敲了下去。
男子哀嚎了一聲,抱著後頸並沒有暈倒,葉羽寧嚇得忙又補了一下,見男子不動了,她這才嚇得扔掉了手中的酒瓶癱軟在地上。
她雖然練過,可從未這樣打過人,多少還是有些下不去手,心裡害怕。
驚嚇加上迷幻劑,她又喝了不少酒,葉羽寧此時頓時覺得身體有些扛不住,癱軟的厲害。
她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又跌跌撞撞的開啟門走出去,最後再跌跌撞撞的走進電梯,走出這間私人會所。
現在的她,比醉酒迷糊的還要厲害,葉羽寧只覺得視線模糊不清,甚至是連她的神智都在開始渙散,她眼前的一切都是迷糊的,像是夢上了一層紗。
心咚咚的跳著,她緊張害怕,怕自己會遇到壞人,怕自己失去意識,將她與莫少楓那樣的事再演一遍。
她雖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可思想傳統,潔身自愛的她並不想自己被人糟蹋,雖然她已經被糟蹋過一次。
葉羽寧覺得委屈,她從未想過要遇上什麼白馬王子,也從未想過要找什麼男朋友,結婚?更是她想都不曾想過的事情,她只想一個人就這麼安安心心,本本分分的走完這一生,上天卻與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霓虹燈閃爍的馬路上,葉羽寧跌跌撞撞,她告訴自己,不能睡,不能想,不能被藥物控制。
她不敢打計程車,怕司機是個男人,更不敢讓自己昏倒在這大馬路上,那樣一樣不安全,所以她只能一遍一遍掐著自己,讓自己疼。
好在此時已經是深夜,路上偶爾會過一輛車子,行人更是看不見一個,就算她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在大馬路上亂竄,也不至於出事。
一輛豪華的跑車停在路邊,莫少楓從車上走了下來,他關上車門抽著煙閑適的靠在車子上,冷眼看葉羽寧狼狽的,跌跌撞撞的胡亂走在路上,緩緩靠近。
又一次跌倒在地,疼痛讓葉羽寧又清醒了些許,她甚至有些喜歡這樣的跌倒,因為疼,因為可以讓她清醒。
迷迷糊糊的她眼前出現了一雙擦得蹭涼的皮鞋,哪怕在路燈昏暗的照耀下,也閃爍著亮人的光澤,貴氣不凡。
葉羽寧愣了愣,視線緩緩抬起,她看不太清那人的臉,只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五官,似乎有些像莫少楓那個混蛋,她這樣想著。
“還能起來嗎?”莫少楓居高臨下的看她。
葉羽寧下意識搖了搖頭,她覺得,她快要死了,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沸騰,她好熱好熱,熱得恨不得脫光了去,可是理智又拉扯著她,告訴她不能這樣做,至少現在還不行。
莫少楓將她從地上拽起來,扶著她,將她塞進車裡,啟動車子離開。
車子在莫少楓的別墅停下,他下車從後座將葉羽寧帶出來,好在葉羽寧還算剋制,受不了的時候除了撕扯自己的衣服,發出幾聲細微的呻吟外並沒有做出過於激烈的舉動。
比如纏著他不放,比如脫的一幹二淨,比如……
莫少楓將葉羽寧帶到浴室,他將她推進魚缸,跟著就開啟了冷水,將她渾身濕透。
她的身上,到處都是淤青,青一塊紫一塊的,無一完好,就連她那張臉,也有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