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會兒,鳳從月口中那所謂的“情夫”就被帶了上來。
看見來人,清王妃驚了一下,臉色慘白。
見此,鳳從月淺笑,妖涼而邪氣:“這人清王妃肯定不會不認識,據說他可是你們清王府的侍衛。”
鳳從月叫來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漫香山腳下,半夜闖進他們客棧的不速之客,她可是一直留著他兩呢。
如果不是念在婉婉是個柔弱的女子,只是看上了不該看上的人的份兒上,鳳從月會直接說,那兩人都說是她的情夫。
只怕是此話一出,她婉婉可就人盡可夫了,連活下去的臉面都沒有,她終究還是仁慈的,沒有讓她到人盡可夫地步。
“清王妃,鳳姑娘說的可是真?”皇後揚聲問道。
清王妃沉默了,她一直以為,她派去的人如果不見回來,就應該是死了,而且瀟王府一直不見動作,於是她更加篤定起來,其實她何嘗不是自我安慰?自我心理建設?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鳳從月會將人用在這裡,本就心裡心虛有鬼,這更讓她百口難辯。
婉婉的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自家姐姐派人去抓鳳從月的時候並沒有瞞著她,她雖不大贊同可也並沒有阻止,她想,若是這個女子不在了,時間一長,瀟王一定會忘記她,到時不就是她的機會嗎?因此她下意識預設了。
如果早知道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她說什麼也不會同意自家姐姐的做法,可是,她並沒有早知道,如今後悔,也是無濟於事。
事情到這裡也就結束了,清王妃姐妹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們也算是自食惡果。
最後皇後做了個好人,為婉婉和那個侍衛賜婚,並且給了鳳從月瀟王妃的封號,也算是“皆大歡喜。”
鳳從月走在出宮的路上,卻不想,居然遇見了楚雲銳,看樣子,他是專程在這裡等她的,頓了一下,她走了過去。
並不打算理會他,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楚雲銳卻問道:“本宮很好奇,你是怎麼讓張禦醫給清王妃的妹妹把出喜脈的?”
他自我分析道:“收買張禦醫是不可能的,因為不安全,很容易穿幫,而且張禦醫並不是個容易被收買的人。”
鳳從月腳步不停的繼續往前走,戲謔出聲:“太子殿下這麼好奇,何不去沾沾清王妃?說不定,她也能叫太子殿下也驗出孕脈,屆時,太子殿下生了兒子,一定要大擺宴席才是。”
楚雲銳何時被人這樣玩笑過?惱怒的同時又有些忍俊不禁,他好奇,這個女子,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怕他嗎?
他更好奇,若是她緊張恐慌又會是何等模樣?他倒是真有些想看呢。
勾起玩味的笑,楚雲銳道:“出來吧,清王妃。”
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鳳從月頓住,她轉身就看見清王妃姐妹出現在視線裡。
“原來真的是你!”清王妃咬牙切齒。
她只是懷疑她罷了,只是需要一個確定的答案。
鳳從月無所謂的笑了笑,依舊憑海臨風的淡定從容:“是我又如何?告訴皇後嗎?隨便你,只要你有把握為你妹妹洗脫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