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楚先生,您的太太生了一個女兒。”
八個月不到一點的孩子,並沒有多麼健康好看,臉紅紅的,一點都不白淨粉嫩,皮皺皺的像個老太婆,而且還沒有頭發。
楚瀟離並不太喜歡這個延續了他和鳳從月血脈的孩子,他無法釋懷,因為她,鳳從月離開他,因為她,鳳從月受了多少罪。
似乎是看出楚瀟離的不喜和不耐,醫生以為他是在嫌棄這是個女孩,這種事,醫生早就已經見怪不怪,醫生倒也沒有多說,只職業化道:“您的孩子因為不足月就出生,還比較弱小,需要放嬰兒箱……”
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楚瀟離就已經不耐揮手:“去吧。”
鳳從月還沒有出來,沒有得到她安好的訊息,他並沒有多餘的耐心去關心別的事情。
醫生轉身離開,直到他消失了好一會兒,楚瀟離這才想起來,那是他的孩子,是從鳳從月肚子裡生下來的孩子,他懊惱,他怎麼就沒有想起來問問她,他的阿月怎麼樣了?
又等了好一會兒,鳳從月才被送出來,一見她出來,楚瀟離忙迎了上去。
喚了好幾聲都不見她有反應,本就心慌的他更加心慌錯亂,失了理智,他一把揪住其中一個醫生,揮手就要給她一拳,怒到:“你們把她怎麼了!”
那醫生忙道:“她被注射了麻醉藥,還不到醒的時候。”
好在她說的快,就只差那麼一點點,楚瀟離的拳頭就要招呼在她的臉上,讓她變國寶。
楚瀟離守著鳳從月,麻醉藥過後,她就感覺到了疼,她意識並不清醒,迷迷糊糊中一直叫著疼,伴隨著痛楚的細微的呻吟聲。
楚瀟離已經不知道發過多少次怒火和脾氣,將那些醫生劈頭蓋臉罵得一無是處。
最頂級的醫院,最頂級的裝置,他把錢花進去就是為了讓他的人好受一些,而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她疼成那樣,他們束手無策。
醫生們無奈,最後給了鳳從月一隻鎮痛劑,可是這一針並沒有管多久鳳從月就又痛起來,痛的她有些意識模糊,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隨著她的痛,楚瀟離也痛著,任他怎麼安慰,怎麼想盡辦法試圖緩解她的疼痛都無濟於事,他多想代替她痛,可是他卻不能。
鎮痛劑已經不能再用,鎮痛藥根本就無濟於事,醫生們被罵的沒法,卻還得礙於楚瀟離的身份一遍一遍的說這是正常反應,是正常的,每個女人生過孩子後都會痛,只是情況不一樣,有人嚴重有人不嚴重。
其實醫生們的耐心也已經磨光,如果不是楚瀟離的身份擺在那裡,他們早就不理他了。
後面的那些解釋,雖然是正常理論,可多少都帶著敷衍。
她們每天不知道要面對多少女人生孩子,這種産後的疼痛,她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
天亮的時候,楚瀟離覺得鳳從月有些不對勁,她不再喚痛,卻意識潰散,似是昏迷,楚瀟離忙去叫來醫生,而後,鳳從月就被送進了搶救室。
今天忙了一天,總是有時間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