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段璟祁道:“最好是如此,就算段家比不上楚鳳兩家的實力,可若是要魚死網破,段家和沈家也不是擺設。”
語落,段璟祁就揚長而去,該說的話他都已經說了,沈聽雪最好沒事,否則……
被人這樣警告,鳳從月頓覺不爽,她轉身,雙手環胸,氣定神閑道:“就算段少爺這樣為聽雪勞心勞力,她也不會領情,聽雪不會有事,所以段少爺,你這個舅舅還是省點力氣的好。”
學著段璟祁的傲,鳳從月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轉身進了派出所。
鳳從月失笑,段璟祁剛才的灰敗模樣沒有逃過她的眼睛,他只怕是根本就沒有看見聽雪吧,她根本就不想見他。
走到車邊的段璟祁頓住身形,他轉身,卻只看見鳳從月的背影,他的視線冷了冷,而後開啟車門開車離開。
看見沈聽雪,鳳從月與她相視而笑,彼此都不需要說抱歉。她們這麼多年朋友,有些話不需要說,她們彼此都懂。
回到家,文姨正在廚房做飯,見她回來,文姨說:“少爺說他晚上要回來吃飯,所以我就多做了幾個菜。”
鳳從月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她知道,楚瀟離也是文姨看著長大的,對楚瀟離,她就跟對她一樣,她也知道,文姨想她和楚瀟離好好的,楚瀟離要回來,已經許久不見他回來的文姨自然高興。
回到臥室,鳳從月洗了澡換了睡衣後隨手拿了一本書坐在陽臺上看。
與其說她在看書,倒不如說她在等楚瀟離回來。
沈聽雪的案子她已經瞭解了,也問過了律師,那幾個男人也都交代了實情,在這樣已經板上釘釘的情況下,若是給沈聽雪脫罪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了,找楚瀟離,讓他撤銷訴訟。
天色漸漸暗下來,鳳從月聽見楚瀟離和文姨的說話聲後就放下書出了臥室。
文姨擺好飯菜,楚瀟離洗了手出來就與鳳從月一起坐下吃飯。
飯桌上,兩個人都沒有交談,直到文姨搞好衛生離開,鳳從月這才盯著電視對已經洗好澡,正喝水的楚瀟離道:“你的提議我答應了,我現在就要沈聽雪出來。”
楚瀟離好心情的笑了笑:“可以。”
他打完電話後沒有多久,鳳從月的手機就響了,電話是沈聽雪打來的,顯然她已經出來了。
兩人隨便聊了兩句,約明天吃飯就相繼掛了電話。
感覺到有一道灼熱的視線一直看著自己,鳳從月抬眸就與楚瀟離深諳炙熱的視線對上。
這麼多年,楚瀟離從來沒有用這樣灼熱的視線看過她,更不曾用這樣情愫如花綻放的眼神看過她。
鳳從月的眼睛跳了跳,心跳的頻率也不由自主失控,她錯開與他對視的眼,突然就想到了楚雪沁自殺的事。
於是她問道:“楚雪沁沒死麼?你不去守著她,就不怕她再次自殺嗎?”
如今她已經知道昨晚沈聽雪對楚雪沁做過的事,她也知道,那個過程裡,楚雪沁並沒有露出蛛絲馬跡,而且還受到不小的驚嚇,以至於最後割腕自殺,可對她,她並不感到抱歉。
依舊是最初的想法,她不信沈聽雪真的會瘋。
一個在雪域無限寂寞孤獨中呆了不知道幾十年的人會瘋?這不是騙鬼麼!
在那樣的環境裡她過了幾十年都沒有瘋,那麼現在,那些惡毒的謾罵又怎麼會輕而易舉的就讓她瘋掉?
知道大家急,我也好急,這裡不是嘉興,沒有那樣繁華啦,有些落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