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雪點頭坐下,叫來服務員點了一杯拿鐵而後問鳳從月:“這個週末有個同學聚會,你要去嗎?”
“同學聚會?誰組織的?”隨後而來,正好聽到這話的葉羽寧問道。
聞言,沈聽雪看著鳳從月似笑非笑道:“你前男友的……女友。”
鳳從月皺眉:“張三豐?”
沈聽雪笑著揚聲:“人家現在可是發達了,順便提醒你一下,人家叫張川豐。”
葉羽寧“噗”一聲笑了出來:“前男友的女友?真是拗口,不過張三豐也好,張川豐也罷,反正都是他。”
鳳從月的心思卻不在什麼同學聚會與前男友身上,而且那個人也跟本就算不上她的前男友,那會兒,她只是為了氣楚瀟離找的工具罷了。
想到那晚酒吧裡的事情,她關心的問葉羽寧:“那晚他把你帶回去,沒對你怎麼樣吧?”
臉上的笑容變得蒼白,葉羽寧故做平靜道:“能有什麼事?”
知道她不想多說,鳳從月也不勉強。
沈聽雪聽出這裡面有事,三分八卦,三分關心,三分好奇,一分湊熱鬧道:“我不在的日子,這是又發生了什麼大事件?”
白了她一眼,鳳從月不語,她們三個人,誰也別說準,都是一本子爛賬。
葉羽寧望向窗外,思緒卻飄到了那天的事情上。
那天莫少楓把她從酒吧帶出去之後就直接送她回家了,不,那只是他的家,不是她的,她只是暫時住在那裡的過客,所以那不是她的家,她的家,早就已經沒有了。
葉羽寧不知道莫少楓對他別的女伴是什麼樣子,對她,他總是極其冷淡霸道的,似乎有用不完的體力,三翻兩次的折磨她到筋疲力盡。
那天也亦是如此,他嘴上雖是什麼都沒說,葉羽寧卻知道他動了怒。
氣她拈花惹草?招惹了別的男人?她不知道。
她何無辜?承受他的怒氣,被他折磨到求饒,卻是連意見都不能也不敢發表一句。
————什錦繡————
張川豐的女友組織的同學聚會所選的酒店是h市數一數二的酒店,用沈聽雪的話說,他的卻是發達了,只是到底有多發達,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能選在這樣的地方搞同學聚會,經濟條件必然是不會差。
曾經的窮學生,寒門出生,靠著自己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於得到了與他的辛苦相對的回報。
鳳從月三人到的時候人都已經來的差不多,幾人這才知道,張川豐的女友是張曉雯,居然一個姓,還真是一家人。
上學的時候,鳳從月除了有些事情做的高調以外,通常都是十分低調的一個人,因此大家不瞭解她的家世也是自然。
騎著腳踏車上學的人能富裕到哪裡去?只是若是他們懂行的話,也會看得出,她那輛看著已經有些歷史的腳踏車其實價值好幾萬。
“喲!三大校花來了。”看見鳳從月三人,張曉雯尖銳的聲音在包間裡響起,也說不清是熱情還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