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哪裡來的?二皇兄給的嗎?”
見他不同平常的玩世不恭,甚至有些嚴肅,從月皺眉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是鳳鐲,你若仔細看,便可以看見裡面有只鳳凰。”
聰明如從月,何所謂鳳鐲,楚瀟鈺已經不需要解釋了,只需簡單的四個字便可以解釋,母儀天下。
從月的眉宇越發糾結了,楚瀟離給她這麼重要的東西做什麼?
拉下她的衣袖將那隻鐲子蓋上,楚瀟鈺凝重道:“千萬不要被別人看見了。”
楚瀟鈺雖不學無術,又是二世祖,可並不表示他真的無知。
如今的形式不容樂觀,若是被別人知道楚瀟離預定了她為將來的皇後,只怕有的人不會善罷甘休。
本來是出來散心的,卻不想心沒散成,反而增加了新的煩惱,從月越發氣悶,就連沁沁舒緩的音樂都沒能讓她平心靜氣。
沒坐多久,從月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就連楚瀟鈺的問話都沒有回一個。
這一夜,真是多事之秋,抱怨著,從月就直接去了楚瀟離的太子府。
經過三報九等,從月總算是在太子府中的書房見著了她想見的人。
一路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取不下來,反而將手腕折磨的夠嗆的從月只得將手往楚瀟離的面前一伸。
“這玩意兒我不要,你拿回去。”從月的語氣很是不好,可她卻不知道自己發沖的語氣不但沒有讓人感覺她在生氣,反而嬌嬌的像是在生悶氣而撒嬌的小孩,可愛又嬌憨。
十三歲的從月就算身高不算低,可她雅氣的容顏終究只是個孩子,即便,她幼稚的身體裡住著一顆不幼稚的靈魂。
也許是與楚瀟鈺一起瘋魔慣了,以至於讓她經常忘記,她的實際年齡。
楚瀟離淡淡的抬眼看了她一眼,最後視線落在她的手腕上,那裡已經紅了一圈,甚至有些發紫,顯然是因為取鐲子而造成的。
他淡若遠山的俊眉皺了起來:“不就是一隻鐲子,你至於這般較真嗎。”
“不就是一隻鐲子?”從月不悅的反問,他可知道,就是他口中這不就是一隻鐲子會給她帶來多大的麻煩。
他可知,若是招了不該招惹的人,弄不好,是要丟命的!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同樣的道理,用在這裡也再合適不過,他身為太子,又豈會不明白?
他怎麼可以就這麼隨隨便便就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她?光是讓她成為未來太子妃就算了,居然還火上澆油!
撓了撓頭皮,從月覺得她整個人都要炸了:“爺,太子爺,您說,小女子是哪裡得罪了您,以至於讓您這般見不得我好過。”
“小女子若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太子爺您海涵,我相信,太子爺海乃百川,自然是不會與小女子一般見識,所以,爺爺哎,您別玩兒了可行?”
看她苦大仇深,愁眉苦臉的樣子,楚瀟離有些好笑,卻又笑不出來:“讓你做這個太子妃就這麼為難?”
對上他認真的眉眼,從月張了張嘴,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幾張突然一個跨越,差距有點大,我真有點擔心大家會看不懂,不過,不明白的可以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