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笑了笑,從月又覺得自己有什麼理由怪他們呢?她是他們的誰?
對啊,她什麼都不是呢
正因為她什麼都不是,所以,她又有什麼理由去怪他們?
冷了神色,從月淡淡的看著楚瀟逸拽住自己的手:“放手,以後我們大家就各自安好吧。”
他們走他們的陽關道,她走她的獨木橋,從此進水不犯河水。
“不,月兒我不會放你走的。”一向溫潤的楚瀟逸此時也染上了幾分霸道。
不愧是帝王家的孩子,溫潤皓月如楚瀟逸,居然也是如此霸氣,倒是她一直小看了他,也錯看了他。
從月被楚瀟逸用強硬的手段留了下來,與其說是留下,倒不如說是囚禁。
看著對面那每天都會來看看自己,與自己用晚膳的男子,從月冷笑:“你這樣的行徑,與楚瀟離又有什麼不同呢?都那麼可惡的讓人討厭!”
楚瀟逸神色一頓,繼而溫聲道:“我也從未想過要與他不一樣。”
他深深的凝視著從月如畫的眉目,又補了一句:“若是這是可以將你留下的唯一方式,我不介意使用。”
以前,他就是太過容忍剋制了,才會與她失之交臂,否則,她早就已經是他的王妃,名正言順的妻。
婚禮那天的事情,已經永遠成為他的痛,他的悔,他不想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以後,他會彌補她,補償他的錯。
從月無言,他們帝王家的人都是這麼霸道嗎?即便溫溫和和的一個人,骨子裡還是改變不了霸道本質。
她開始有些討厭他們的霸道了!
將她的排斥看在眼中,楚瀟逸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月兒,這次,我定不會再放開你的手,再忍忍,很快就會過去的。”
很快,她還是會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那才是屬於他們的歸宿。
————什錦繡————
看見宮墨白,從月有些驚訝,被囚在這個繁華的院子這麼多天,這還是宮墨白第一次來看自己。
自從那天的不歡而散後,從月還以為,他不會再出現了呢。
“有事?”從月波瀾不驚的挑眉,淡淡的眉目間帶著幾分薄涼的氣息。
知道她在怪自己,宮墨白卻是無言辯駁,只張了張嘴道:“瀟瀟死了。”
從月愣住,許久才回過神來:“誰?”
“瀟瀟,楚瀟瀟,她死了。”
好半響,從月才勾起一抹難堪的笑:“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從月,這是真的,我並沒有跟你開玩笑。”宮墨白認真的一字一句道。
她當然知道他沒有開玩笑,只是一時間難以接受罷了。
對楚瀟瀟雖有情,可從月卻並沒有因為她死的訊息而流下淚來,可她的心還是那麼難過。
那麼活潑的一個丫頭,說沒了就沒了,最終,從月也只紅著眼眶沙啞問道:“怎麼死的?”
“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