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夜玄的話給了從月希望,因此這次來,她是抱著勢在必得的心態來的,沒有人喜歡自己的生命暗藏隱患。
奪寶大賽在三天後才舉行,在此之前,他們有大把的時間做準備。
夜玄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因此對於他的神出鬼沒,從月也沒有多做探究,更不好奇,也習慣了他這樣。
閑來無事,從月帶著紫蘭在永豐城中瞎晃蕩。
回來的時候,只見熱鬧的客棧大廳已經淪為賭場。
“買大買小,押下離手,哎,我要開了啊。”
看見林少飛,從月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居然會在永豐城中遇見他。
若是不是今天再見,從月早就已經將林少飛這個人拋到九霄雲外。
想到他與宮墨白的師徒關系,從月皺眉,不知道他有沒有來。
這得來不易的“重生”從月並不想再與以前的人有任何的揪扯,尤其這些人還是上京城裡的老熟人。
既然“重生”,她當然想與曾經的一些人一些事拋卻,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
愣神的從月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主子小心。”紫蘭扶住她險些摔倒的身體,怒目橫視的瞪了一眼罪魁禍首。
看清那人,紫蘭有片刻的慌張,那不是那天他們在農家借宿遇見的人嗎?主子說他是三皇子殿下!
楚瀟鈺大刺刺的走過,絲毫沒有自己撞了人要道歉的覺悟。
他走到賭桌前,瀟灑揚聲:“等一下,等一下,我還沒有押呢。”
他將錢隨手押下,這才笑著道:“好了,可以開了。”
林少飛笑嘻嘻的看了眼楚瀟鈺,他自然是認得楚瀟鈺的,但是他卻如對陌生人般對楚瀟鈺,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三皇子殿下而手軟。
色盅開啟,謎底解開,楚瀟鈺輸了自己的錢。
看到這一幕,從月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她與楚瀟鈺似乎還有一筆交易未做!
那些學費錢沒有賺到手,從月有些氣悶,那她豈不是白白給楚瀟離投資銀錢找女人?
輸了錢,楚瀟鈺絲毫也不懊惱,只笑嘻嘻道:“再來再來。”
這邊玩得正熱鬧,那邊突然就傳來嘩然的聲音。
從月看去,只見幾個男子渾身是血的到處亂竄,嘴裡惶恐的驚叫著:“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啊,殺人了!”
隨著他們的叫聲,眾人的好奇心被勾起,都想去一看究竟。
兇手是一個長相美豔的女子,看上去有二十出頭,她手裡握著一把劍,面容冰冷,眼神兇殘,而她手中的劍早就已經被血灌溉,滴答的滴著猩紅的液體。
她見人就殺,手法淩厲,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就好像,她殺的不是人,而是草。
從未見過這種恐怖場面的紫蘭拉著自家小姐往角落裡一退再退,其實她更想從這裡竄出去,能躲多遠躲多遠,可惜,她沒有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