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被抓也還好,還是被太孫介紹的就很尷尬~
【薔薇】:夜離的修為沒有白哥哥高,太孫不知道白然是妖。
【清】:歪樓,白哥哥的國師裝扮我超喜歡~
難怪山洞裡當初有那麼多名貴器物,她當時以為是白然用法術變的,現在想想,如果劇情主場在宮廷的話,他有其他身份不是很正常嗎,能呼風喚雨跳大神的國師再合適不過了。
“真是一條漂亮的青蛇,花紋也很特別。”
白然用手支著下巴,單手在衛瀾的身體上拂過,指尖輕輕拂過蛇膽的部位,他惡趣味地流連了片刻:“它好像很溫順呢。”
“殿下,是時候去看看皇帝陛下了。”
一直悄無聲息充當背景板的夜離忽然道,獨孤禦聞言將衛瀾收回袖子裡。白然挑挑眉,有些意猶未盡地撚撚手指,起身行禮:“恭送太孫殿下。”
“瀾瀾,你當初對我呲牙的膽量哪去了?”
沿路,夜離跟在獨孤禦身後,時不時嘲諷她兩句。
被戳中痛處,衛瀾無力反駁,只蔫蔫地掛在太孫的手臂上。
“阿離,別捉弄她了。”
獨孤禦淡淡開口:“國師是什麼狠角色,你又不是不清楚,她會怕也是正常。”
談話間,他們走到了老皇帝的寢殿。
進到寢殿裡,隔著衣服衛瀾也能聞到濃重的藥味,還有那股象徵衰敗的腐爛味道,看來老皇帝的病已經很重了。重重黃色簾帳後,隱約傳來皇帝蒼老的聲音和陌生青年的低語,獨孤禦抬手製止了太監的通報,放輕腳步走進內殿。
床邊正坐著一個披著黑貂裘的俊美青年。他被老皇帝緊握著手,微微傾身,耐心地聽著他斷斷續續的低語:“淵兒,父皇對不起你和你母妃,若不是......咳咳......你現在也不會是這副模樣......”
獨孤淵溫柔地笑著,安撫地拍拍皇帝的手:“父皇言重了。”
他穿著純黑的貂裘,頸邊的毛卻是雪白雪白的,襯得臉色更蒼白了,讓人聯想到帶著古意的瓷器和冰雪。
越是笑,越顯得虛弱與涼薄。
關於端王和睿王的事,其實還蠻複雜的。
據說皇貴妃出身江湖名門,皇帝偶然出遊的時候看到了正在練劍的貴妃,一見傾心,便將她接進皇宮,以皇貴妃禮相待。
皇貴妃深受皇帝寵愛,在她懷著雙生子的時候,擔心會被取代的皇後就給她下了異域秘毒。皇貴妃察覺到中毒的時候,為時已晚,為了保住皇子,她運功將毒素逼到了自己和其中一位胎兒身上,這樣無論如何,總有一位皇子能平安降生。
皇子誕生的時候,皇貴妃香消玉殞,兩位皇子得以存活。獨孤淵,就是當初被她舍棄的那個孩子,他雖然平安降生,卻先天有疾,體弱怕冷,每逢寒日便受萬蟻噬心之痛。
也因為如此,端王對睿王總是懷有愧疚。
皇貴妃的背景很強硬,當初皇帝擔心皇後會對兩位皇子下毒手,便把兩位皇子送回了皇貴妃的孃家門派,等到他們成年,才把他們接回宮。這兩位皇子擁有武林的勢力,雖然看起來暫時不會掀起什麼風浪,但絕對不容小覷。
聽到腳步聲,獨孤淵轉過頭,露出淡淡的笑容:“阿禦這麼快就回來了。”
知道獨孤禦來了,老皇帝的意識清醒了許多,獨孤淵扶他起身。三人就著給先帝舉辦祭典的事,一直閑聊到了深夜。
時間很快就到了夜裡。
因為被白然抓包的緣故,衛瀾總感覺心裡有事堵著,怎麼也睡不著。她窩在被窩裡,緊貼著獨孤禦的胸膛,旁邊是團成球的小黑貓夜離。她無聊地用頭蹭蹭黑貓油光水滑的毛,剛想給自己找點樂子,視野裡就出現了久違的對話方塊。
白天的事,玩家似乎很在意,你要去找白然嗎?
a.去,和他說明,不管怎樣,最重要的人永遠是他。
b.不去,默默當鴕鳥。
“到這裡不能雙方兼顧了,總算有了點戀愛遊戲的感覺。”
衛瀾眯起眼睛:“這選項應該就是在試探我的態度,是永遠對白然忠心,還是希望待在太孫身邊發展。我相對來說比較注重親情,如果白然和獨孤禦起沖突的話,當然站白然啊。”
她說著,悄悄地鑽出被窩,蜿蜒爬下了床。
她自以為動作很輕,可她沒看到,就在她順著門縫溜出的時候,懶洋洋的小黑貓忽然睜開眼,露出了幽綠色的雙瞳。
製作組自動標劃出前往國師宮殿的路線,順著金色的路,衛瀾很快就爬進了國師住處的後院。如她預料的那樣,白然正在院裡席地而坐,沐浴著月光修煉,她吐吐蛇信子,默默爬到了他的膝邊,溫順地盤踞起來。
白然並未理她,衛瀾就這麼待到渾身的血液都冷了,快要睡著的時候,她才聽到青年不鹹不淡的語調:“你還知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