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做什麼了?
這雪豹怎麼突然就起了想娶她的念頭啊!
她盯著珥裕黑斑相環的皮毛,又抬頭看向前方,從身旁快速略過的樹林,
一直思考到見到了繆琥都沒想明白他究竟是因為什麼要娶自己。
唉,誰說女人的心思最難猜。
她倒是覺得,男人的心思才是最難猜的。
“雌主,你再不回來,我可要忍不住殺了這劍齒虎了。”
眼前畫面太美,她有點沒眼看。
在聽到繆琥說話的聲音時,她就將視線放了過去,
看到的卻是繆琥一手抓著胡亂揮舞雙臂的斯南棲,一手抵著斯南棲那張想要對他不軌的臉。
的確是不軌,因為她覺得,一旦繆琥把手從他的臉上移開,
斯南棲那嘟著的嘴巴下一秒就能親在他的嘴上。
凌心從雪豹身上滑下,疾步走到了他們身邊,一臉疑惑看著繆琥問道:“我不是讓你把罌粟花煮好後的水給他喝了嗎?”
按道理來說,她給的那點劑量雖不至於達到麻醉的效果,
可也能達到鎮痛的效果,斯南棲不應該會做出這些不理智的行為。
“我給他喝了,可喝完還沒半柱香的時間他就突然起身想要從水裡離開,
我上前阻止,他卻把我當成了雌主,一直想要動手動腳。”
“算了,你先把這藥給他吃了,記住,不能漏出來一點。”
她在識海空間的池塘裡隨意扯了一片荷葉,
將研磨好的金銀花粉末小心倒入,從識海空間拿出遞了過去,示意他喂進斯南棲的口中。
還得是他。
凌心眼睜睜看著他暴力捏開了斯南棲的嘴,一把就將粉末給盡數倒了進去。
這些顯然根本不夠,她匆忙又將剛研磨好的板藍根粉拿了出來,
“這個,也一樣給他喂進去。”
她滿臉愁容,深知這點劑量完全是不夠的,頂多只能解燃眉之急,要想真正退燒消炎,她還需要更多的藥草。
親眼看著繆琥將藥都喂他吃了下去後,她才轉身不好意思對珥裕說道:“珥裕,麻煩你能不能帶我進那個霧林。”
凌心不是沒有想到劑量不夠的問題,只是當時看到霧林她猶豫了,
哪怕珥裕告訴了她不危險,她也還是選擇了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