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淡定回道:“不力氣大點容易受欺負。”
她看了一眼繆琥後,立馬將視線又重新轉了回去。
“還是雌主考慮周到。”
他一臉窘迫,連帶著附和。
心裡的想法卻讓凌心直呼他果然是個色狼。
嘖嘖,全是點黃色廢料。
她聽著那不堪入耳的心聲,簡直是感到羞赧。
好你個臭胡狼,今晚上她鐵定不會放過他,不是喜歡被抽嗎?
那她直接滿足他。
“胡狼,你喜歡長鞭還是短鞭?”
“雌主喜歡的我就喜歡,但是雌主你能不能不要總叫我胡狼了?我有名字的。”
“繆琥啊?”
意識到她記住了,繆琥抑制不住的開心直接大喊,“雌主,你居然記住我的名字了!”
“嗯,記住了。”
只是這尿壺的諧音始終在她腦子裡晃悠,讓她根本喊不出口。
她瞥了一眼還在笑的像個傻子似的繆琥,搖搖頭表示沒救了,
不僅是個抖M,還是個十足的戀愛腦。
吼吼吼
……
這怎麼聽都像是兇猛的野獸發出的警告聲。
她直接看向一旁的草垛,就發現一群肉食獸人正躲在草垛裡,
一些膽子小的只是安靜探著腦袋,好奇的盯著他們,一些膽子大的卻是持續發出低吼聲。
算了,也沒有撲上來對她怎麼樣,她還是別做多餘的事。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治療斯南棲的傷。
孰輕孰重,她心裡跟明鏡一樣清楚,但那些獸人的警告聲還是讓她腳下的步伐加快了很多。
“雌主,你怎麼突然加快速度了?”
“雌主,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啊?”
“雌主,你幹嘛不回答我?”
一聲聲雌主,讓她在心裡一遍遍給胡狼酷酷打叉。
好不容易忍著要罵他的心回到了山洞,把斯南棲放在石床後,她直接咆哮道:“我說你不說話是會死還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