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域可以統治這片區域所有獸人,包括主人現在的獸夫和那隻胡狼。】
這樣啊?
那她當然不能錯過。
“還有就是我和他做了個交易,除了讓他保護雌主的安全外,還要提供更加高階的住所……”
嘀嘀咕咕說些什麼呢?
沒一個她愛聽的。
“胡狼,燒他,只要能把斯南棲燒傷,我就答應你。”
“遵命。”
和剛才普通的火球不同,這一次繆琥砸出去的火球泛著紫色的光芒,
在接觸到斯南棲的手臂時,他手臂處的面板直接就掉落了一大塊,
直到火焰慢慢消失,手臂上的窟窿才清晰暴露在了她的眼前,血肉模糊到連裡面的白骨都能看到。
“痛嗎?”
她假裝好奇的詢問,故意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傷口,卻並不覺得心疼。
斯南棲的下場完全就是咎由自取,誰讓他這麼喜歡自作主張。
她向來都是有仇當天報,要不是剛才受制於他,她才不會服軟,
惜命,要強,呲牙必報,唯愛自己,這才是她,就算要做蓮花,她也絕不會做那軟弱無力的白蓮花。
所以…
“斯南棲,我在問你痛不痛,為什麼不回答呢?”
她笑的可愛,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
在斯南棲的眼中,此刻的凌心就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一樣,
甚至看著特別純真的同時對他受傷一事也表現出了關心。
“我不痛,沒事的,雌主,你別擔心。”
他抬手輕揉了下凌心的發頂以此來安慰她,
卻只是換來她將手指上的血抹在他的獸裙上後,嬉笑著跑到了繆琥的身後。
看著繆琥一臉欣喜的牽上她的手,又看著她沒有拒絕的和他貼的更近時,
他才知道,他是真的錯了,且還錯的離譜。
【主人,要不要現在給你發放領域?】
【先不用,等我需要的時候在給我。】
她本來想著要是做完惹怒了斯南棲可以用來保命,但現在這個情況,根本就用不著,
這種保命的東西,她還是留著等危機的時候在用才不浪費。
“雌主,今晚你是不是可以和我交配了。”
“胡狼,交配的事能不能,稍微緩一下?”
“可是雌主你剛才都答應了,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繆琥嬌柔的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鼻子不停來回在她脖頸處蹭來蹭去,
這樣的舉動,讓她不僅沒有任何觸電感,反而讓她有了一種想吐的感覺。
她見過猛男撒嬌,也見過猛男落淚,可猛男那樣,她好歹覺得沒問題,
但瘦的跟個火柴人似的繆琥夾嗓子嬌滴滴的,她看著實在有點像在現世看過的受啊!
完了,一旦有了這種想法,她就沒辦法直視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