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憐瑟從來沒有在這裡發揮過自己的實力,即便是當初輕松壓制住三個人的時候,秦憐瑟也沒有施展自己真正的實力,對她而言,這一切宛如是一次試探,她只不過是為了了解博麗現在,究竟到了什麼程度,實際上,讓她非常的痛心。
恨不得替博麗了結了這一段苦難,因為對於她們這樣的人來說,生死可以置之度外,博麗能夠用堅強的信念賴活著,就已經是一種痛苦,如果換成了秦憐瑟自己,恨不得一頭撞在豆腐上死了算了,既便是她這樣淡漠的人都是這樣的想法,更何況其他人。
她知道,博麗是因為有所牽掛,所以,才不想死,不甘心去死。
他想要活著,好好的活著。
“你好大膽!”當初就不怕,現在女死神覺得羞辱就更加不會怕,本來是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態,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發什麼神經,不過既然是如此,要戰的話,那就戰鬥吧。
難道她還會膽怯畏懼不成,手中鐮刀入手,直沖而上。
那速度超過了人力的極限,根本無法用肉眼捕捉,帕秋莉只看到了一個幻影,之後就聽到另外一側傳來了金屬碰擊聲,她急急忙忙的回頭,就忽然看到了怪異的一幕。
那個美女死神的雙手滿是孔洞,丟下了自己的武器飛快的後撤,一瞬間就已經到十米開外的地方,帕秋莉剛剛轉過來的瞬間她就已經回到了原位而且還後退了一些。
而秦憐瑟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那把落地的武器。
帕秋莉看了過去,那把武器上,剛才那個死神長握住的地方,出現了不知多少的銳刺,而且,還帶著血。
血淋淋的感覺固然恐怖,但是誰也不知道那個瞬間發生了什麼,甚至,她到這個時候才忽然感覺到一陣狂風吹來,讓她不禁後退了幾步,身體被壓在了牆壁上。
房間裡的東西被這一陣風吹的亂七八糟七零八落,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空間被改造了,恐怕帕秋莉也相信這些東西會直接從房間裡飛出去。
見鬼,這是什麼啊。
“你……居然吞噬了地獄的武器,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那個美女死神長卻比帕秋莉更加無法接受這件事情,兩個人交手的瞬間,她的武器居然能就出了問題,這讓她無法接受。
而且,雙手現在受創,雖然正在快速的癒合,可是那個刺痛感卻是貨真價實的,這一千幾百年來,就沒有人可以給她造成這樣的損傷,她在地獄裡也是一等一的天才,當初在學院畢業的時候也是名列前茅,怎麼會……
倒不是說已經輸了,但是她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
金之鬼神長,秦憐瑟,她的屬性,就是金。
在當前的地獄之中,近身戰的第一人,即便是如同十殿閻羅,也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在近戰之中贏過她。
在東方地獄的諸多鬼神長之中,她也早已經是位居首位,她在學院畢業的時候,美女死神長早已經畢業幾百年,不知道也並不奇怪,那一年,被無數人看重的天才映姬以不足七百歲的年齡以歷史第二的成績從學校裡畢業。
而秦憐瑟,則以不足八百的年齡,以歷史第一從你學校裡畢業,實戰全科滿分,歷練全次數超額完成,在畢業那年就已經勝過了學校裡所有的老師,甚至直逼身為審判長的學院長。
如果不是因為鬼神長是一種缺乏感情而無法作為領袖的生命,恐怕她現在也可以混一個最高審判長來當當了。
如今,距離那個時候又已經過了近千年,秦憐瑟的實力如何呢。
如果要按照地獄裡的說法,當然這個甚至連博麗也不知道,因為他根本就不曾關心過這個問題。
博麗在當年和秦憐瑟交手的時候就知道她很強,卻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強,畢竟不論多強,也不是那個時候的博麗的對手,不過,那個美女死神長卻知道了。
雖然說聽過那個名號,卻不知道那個名號的主人,居然是曾經那個在一年級的時候戰戰兢兢都不敢大聲說話的四季映姬的小跟屁蟲,不過也的確是如此,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的過去,否則怎麼可能連作為地獄兵器的金屬都被她給吞噬侵蝕了。
就算是金,這也已經是最極品的金了。
“神下第一人的地獄守門犬嗎?”
犬,明顯不是好詞,但是鬼神長的身份就是地獄的看門狗,四季映姬如果說被譽為是這些年來最接近十殿閻羅位置的人,那麼跟隨她身邊的秦憐瑟從某些意義上來講反而更不得了,她是這幾千年來,地獄裡誕生的最強最優秀的戰士。
她的服從,某些意義上也是四季映姬可以這麼快成長而且擁有這麼大的權利和自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