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也往往是如此,但是輝夜完全沒有打算和妹紅好好的相處。
在發現了輝夜的存在之後,妹紅就從人間之裡搬離了出來,來到了這個迷途之森,中央有什麼妖怪的襲擊,妹紅根本就不放在眼裡,通通烤熟就可以吃了——雖然她也不會去食用這種東西。
這幾百年裡妹紅經歷過餓死,痛死,毒死,摔死,撞死,刺死等等的死法,那些小事早已經無關緊要,蓬萊藥是相當神奇的一個東西,這也是她如今可以繼續站在這裡的本錢。
他搬進了迷途之森裡,上一次她和輝夜的戰鬥很快結束了,一個白發的女性介入了兩個人的爭鬥,然後輕易的將她的抵抗撕了個粉碎,那個女性不是在一個等級上的,妹紅清楚的理解到了這一點。
但是輝夜卻在這個時候阻止了那個白發的女性,然後把爛泥一樣的妹紅丟了出去。
這大概也就是一次足以記下來的仇怨了吧,妹紅不會放過輝夜,而輝夜那邊怎麼想她是不知道也不關心。
反正,這樣的事情還是要繼續的,一直一直……直到走向終結。
“所以你就把她放養在那裡了?”博麗稍微有些同情妹紅,不過同情心這種東西向來和輝夜無緣,這種可以把自己剛剛釣起來的金魚直接丟進嘴裡吃掉的女人怎麼可能理解同情心是個什麼東西。
看到年幼的貓咪在路中賣萌也會一腳踹開的人,她似乎對於這些東西完全沒有什麼念想。
她的慈悲,依舊是站在月之都上的月之民的那種不屬於慈悲的慈悲吧。
“嗯。”輝夜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評價了這一點,“我覺得這樣的養殖倒是很妥當。”
哪裡妥當了啊,博麗嘆了口氣。
“怎麼了嘛……如果這樣不行的話不養就不養唄。”輝夜撇了撇嘴,然後溜到了博麗的旁邊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別唉聲嘆氣了,一點兒都不像是你。”
嘿,你這位大小姐幾百年前連我的名字都沒記住,什麼叫做不像是我。
博麗完全沒相信輝夜所說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在意這個。”
“哦……那我就繼續養著了。”立刻改口的輝夜小姐,同時在繼續問道:“那你在在意什麼東西。”
“我……其實……”博麗想了想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和輝夜說一下,別看這個女人這樣子,嘴巴還是蠻靠譜的,這種事情也不可能會隨便亂說,所以博麗就把自己在映姬那裡聽到的秘密和輝夜說了一遍,“遇到了這種事情,我當時其實也是蠻鬱悶的。”
因為完全不知道該做點什麼。
“……”輝夜認真的聽完了博麗的敘述,或許博麗敘述的不算是那麼完美,但是她已經基本上完全理解了內容,“原來如此,不過那個人是誰啊。”
“她是現任的審判長,暫時處理我們這個地區的事物,怎麼了?”博麗反問了一句。
“哦……”輝夜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博麗問道:“我是問她和你是什麼關系?”
“普通的朋友關系。”博麗很平靜的說著,這個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我不信。”果然,輝夜也不信。
但是不信歸不信,這是兩碼事兒,輝夜則是對著博麗繼續說道:“其實這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你說的倒真是輕巧。”和這位大小姐商量這件事情是不是就是一個錯誤啊,博麗很無奈,因為輝夜很多時候總是會出人意料的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有的時候就會完全是一頭霧水讓你摸不著頭腦,你不知道她究竟算是博學還是無知,反正就是這麼一個怪胎……
“我沒亂說啊,因為我當年其實也是鼎爐之類的東西啊。”輝夜指了指自己,得意洋洋的說道。
什麼,這樣的設定什麼時候出來的,為什麼之前從來沒提到過,而且怎麼搞的,這個女人為什麼要為了這種事情而得意洋洋啊,這是這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哼哼,所謂的鼎爐可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雖然解釋起來有點複雜,不過既然是你的話,我就勉為其難說給你聽聽吧,要心懷感激哦。”輝夜挺著鼻子,得意洋洋的開始瞭解說,“每一個神所出現的前提,即為一個世界的核心,而世界其實是一個很廣泛的東西,比如說你所知道的魔神,月面的月之都結界之中的月神,以及地球上的各種世界之中的神,神多種多樣,但是非常罕見,因為這樣的世界本身就不多,而你所說的地獄也應該是其中之一。”
“一個神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可以發揮出百分之數百的實力,幾乎是不可戰勝的,但是他被世界所禁錮,也不可能更加前進一步,當然也不是毫無辦法,這個辦法就是所謂的鼎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