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帶小孩一號的孩子叫做神秘人帶小孩一號帶的孩子。
她看向輝夜的目光一直都有些奇怪,和幾年前不同,這個孩子似乎已經變了樣子,以至於如果不是因為有這個神秘人在一起,輝夜幾乎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個人的樣子,一點兒重合都沒有……
人在年幼的時候果然會長的很快,不過不論其他人怎麼變化,輝夜還是一如既往的美豔絕世。
當然,這樣幾年的歲月對於輝夜來說就像是幾天一樣……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輝夜詢問的就是那些工匠,那些自主請願的工匠。
這個時候,為首的那個工匠抬起頭到說道:“工藝所工匠頭目漢部內麻呂上言:我等六人為了製造玉枝,粉身碎骨,艱苦絕粒,已歷千有餘日,皆精疲力盡,然而不曾得到一文工錢,務請即刻償付,以便分配。”
老翁吃了一驚,問道:“這些工藝匠說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秘人帶小孩一號狼狽周章,啞口無言。
輝夜聽到了,偷偷摸摸的微微一笑,只不過這一切的表情都被她隱藏在了那一抹長袖之下,然後她瞥了一眼秘人帶小孩一號之後說道:“請把他們請願的文字給我看看。”
但見上面寫道:“皇子與我等卑賤之工藝匠共同隱居一處,凡千餘日,命我等製造精美之玉枝。當時曾蒙惠許:成功之日,不但酬勞從豐,並且授予官爵。我等思量,此乃皇子之禦夫人輝夜姬所需之物,我等應向此地領賞,今日即請惠賜。”
輝夜呵呵笑了笑。
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尷尬的神秘人帶小孩一號和神秘人帶小孩一號帶的孩子。
那是一個中年人和他十二歲的孩子。
這個時候的表情,可真的是很精彩,還有自己的老父的表情也是一樣,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讓輝夜的血液流動速度加快,都感覺到有些剋制不住了。
於是輝夜笑了笑,對老翁說道:“我以為這真個是蓬萊的玉枝,正在憂慮,原來這是假的,我真高興!這種討厭的偽物,他會送進來。趕快叫他走出去!”
老翁也點頭稱是,說道:“分明是偽物了,應該叫他滾蛋。”
然後,輝夜也不含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提筆寫了一首詩,“花言巧語真無恥,偽造玉枝欲騙誰!”
或許這首詩依舊會被神秘人甲嘲笑寫的如同那啥,但是,看到了神秘人帶小孩一號她的心情就很好,寫完了之後,咔啪一聲直接把門給關上,那個門把差點直接就扇在了想要說什麼的神秘人帶小孩一號的臉上。
老翁本來和皇子親切地談話,現在意氣沮喪,只得假裝打瞌睡。
皇子想起身回家,覺得不成樣子;照舊坐著吧,又覺得很難為情。
於是只得低著頭躲著。
直到天色漸黑,才偷偷地從輝夜姬家溜了出去。
輝夜姬把剛才來請願的六個工藝匠叫進來。
她感謝他們,給了他們許多錢。
六個人非常高興:“啊,今天如意稱心了!”
拿著金錢回家去,豈知在途中,被車持皇子派來的人痛打一頓,打得頭破血流,金錢也被搶走,只得四散逃命。
事已至此,車持皇子嘆道:“我一生的恥辱,無過於此了。不但不能得到所愛的女子,而且被天下人恥笑。”他就獨自一人逃到深山中去了,他的家臣們帶了許多人四處找尋,終於影跡全無,大約已經死了。
推想皇子的心情,非但無顏再見他的朋輩,即使在他的家臣面前,也覺得可恥,因此只得銷聲匿跡。
“哎呀哎呀……”聽到神秘人甲對自己說起這些故事的時候,輝夜也只是這麼感嘆了一聲,然後歪了歪頭,“他死了沒?”
“恩。”神秘人甲眯了眯眼睛,然後如此回答道。
“真是遺憾呢。”輝夜笑了笑,然後說道:“一個無禮的男人呢。”
“如果他知道你是這麼評價他的一定死不瞑目。”神秘人甲這麼簡單的回答了一句,“你不覺得他有點可憐嗎?”
“可憐嗎?”輝夜歪了歪頭,反問了一句,她是完全不覺得啦,那些被打的工匠的事情她也知道,其中兩個人的手腳被打斷了,金錢全部被搶光,當然,那些錢肯定是不會還給那個神秘人帶孩子一號的。
“他也只是喜歡你而已啊。”神秘人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