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沒事,”陸冬笙意猶未盡的手繼續在她身上作亂點火,唇齒並用間含糊道:
“待會兒我把窗簾掀開你就能看見。”
甄楠側頭,看見掩得嚴嚴實實的窗簾——這樣能看到太陽才怪。
等等!他說掀開就能看見……那豈不是要做到日出?
甄楠彷彿可以料見自己未來的墓誌銘上這樣寫著——
甄楠,時年23歲,卒於床。
第二天早上,渾身被收拾得清清爽爽的甄楠頂著一對黑眼圈,把某人牢牢將她緊鎖住的臂膀使了吃奶的勁兒給推開。沒辦法,身上體力流失過大。
她一臉麻木地低頭審視著自己鎖骨處,肩膀,胸前,甚至往下綿延到大腿根的吻痕……實在是慘不忍睹。
甄楠小腿肚打著顫兒地爬到床沿,然後很悲劇地發現,她幾乎下不來床。
在她撲騰掙紮之際,一雙手無情地制止了甄楠的動作,將她一把抱住並揣進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你要幹什麼?有什麼需要的我幫你就好了……畢竟,你現在不方便。”
男人微尖的下巴抵著她蓬亂但柔軟的發頂,剛睡醒而帶著點慵懶和磁性的撩人哼笑染上淡淡的促狹。
甄楠覺得最後一句格外欠揍,冷哼一聲: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嗯。”陸冬笙突然狡黠地彎了眉眼:
“你是好事,我幹的‘好事’。”
腦子轉了半天的彎兒甄楠才反應過來,漲紅了老臉——好的不學,他竟然又去學人家耍流氓?!
甄楠氣fufu,忘記了身上某個還在隱隱作痛的部位,轉身就想給他來場刻骨銘心的思想教育。
可偏偏她不動還好,一動就蹭得某個初嘗雲雨食髓知味的男人下腹又燃起了旺盛的火苗,蓄勢待發。
甄楠還沒來得及對他的錯誤思想進行一番嚴厲的譴責和批評,便見著這個剛折騰得她半死不活的禽獸某處又抬起了頭。
“媽媽咪呀……”甄楠慌得一批,連忙手腳並用地爬著遠離。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下一秒,她就被陸冬笙拖回來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鎮壓。
新婚第一天,她是在床上被迫做著酣暢淋漓的運動度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 everybody!告訴我這肉做得香嗎?=v=
日常賣萌打滾如果你不愛我可忽略):
爾康手——
喂拜託各位不要這樣啊!
走過路過評論區留個腳印不行嘛~
銀家都單機好幾天了啦!
再這樣下去就要沒動力了啦!
哭唧唧,哼!
暮式小拳拳捶你們胸口!
啊噠啊噠啊噠噠~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