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楠:……
為什麼每次跟她說話,三個回合都跑不離帶點顏色的話題?
不過孟欞顯然不想就此放過調侃她的機會,她豔麗的眼尾一挑,雙眸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而且據我對你男人目測的大概,他在那方面的持久力應該是蠻不錯的,至少今晚能讓你不費吹灰之力地躺著好好享受……”
“停,打住!”甄楠喝止住她,隨即漲紅了臉問:
“那種事……真的很舒服嗎?”
尚為純潔身的孟欞故作一副老司機狀地點點頭,高深莫測地答:
“以我多年圖文影片總結出來的經驗,第一次只是稍微痛一點,到後來就會漸入佳境,隨即……嘿嘿嘿,你懂的。”
甄楠一臉興奮:“那用不用點一點什麼助興的香薰……”
後面的話在看到門口已經過五關斬六將的陸冬笙就卡在了喉嚨裡,不上不下。
陸冬笙一襲純潔無垢的白色西服,襯得整個人芝蘭玉樹眉目如畫,俊朗得就是誰見了都不由得驚為天人怔愣一會。他站在那裡,眼角眉梢都盈滿了發自肺腑的笑意:
“你今晚可以試試,看我到底需不需要。”
甄楠呵呵幹笑,這個時候誰不順從他誰就是傻逼,她才不當這個傻逼。想到這裡,她迎著陸冬笙的目光帶了些許討好:
“……你猛你猛,當然不需要。”
孟欞摸著鼻子站在一旁:跟人家新娘討論這麼私密的事情還被當事人當場撞見,真是尷尬得不行。她囧囧有神地退了出去,順便貼心地關上了門,識相地把空間留給這小兩口。
蠢楠,你就自求多福吧。
沒有其他人在場,陸冬笙終於可以放開了地用看著待宰羔羊的視線打量著此刻坐立不安的甄楠。
她臉上薄胭淡抹,朱唇輕抿,就是不笑也顏若舜華。已經蓄起的中長發軟軟地擁在耳後,只餘幾縷發絲調皮地垂在她鬢前,透明的頭紗似掩非掩更添一絲纖雅,宛若一朵含苞初放的山茶花。
薄軟輕滑的紗裙拖曳著外層綴滿蕾絲的蓬鬆裙擺,腰身緊束,不盈一握。上身胸線設計巧妙,恰到好處地露出了精緻誘人的鎖骨。
驟然見到這般令人驚豔的她,陸冬笙的心絃便輕易被撩撥了一響。他聲音喑啞,眸色漸深:
“過來。”
“……好。”
甄楠太熟悉他這樣幽暗的眼神了,每次親親抱抱卻硬是剋制住停下,不做到最後一步,他就會露出這種欲求不滿的目光,每次對上她總會有一種被餓了許久的狼盯住的錯覺。
現在她只能祈禱他還能爆發出以往驚人的剋制力,別在此刻獸.欲大發,耽誤了待會兒的婚宴就行。
甄楠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擺,從容地微笑著向他走去。踩著練習了無數次才適應過來的高跟鞋,拖著恍似駕騰著仙雲的裙尾,面若桃花,搖曳生姿。
都說女人結婚那天是這輩子最美的模樣,這句話著實不假。她就像是一塊精雕細琢的璞玉,掃開塵埃後真正地展現出她的美麗。
而這份美麗,今後只獨屬他一人,也只能為他一人所綻放。
陸冬笙拉過扭捏著始終不敢靠近他的甄楠,心情頗好地攬住她的腰身,然後……
就聽到了某人肚子裡發出了不滿的抗議聲。
甄楠一張臉漲得跟猴屁股似的。
陸冬笙輕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