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友a幹脆利落地抽走他手裡的東西:“一個遊戲而已啦,我保證你通關後把所有東西都還你,否則天打雷劈!”說完他還比了個“4”的手勢。
聽到他發毒誓江昭止放心了,單純的他沒有抓住“通關”這個字眼。
後來……後來的他回憶起來都想neng死現在的自己。
比完賽,江昭止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怎麼好像他們都在故意放水?難道是……良心發現?
損友a這時才笑眯眯地放出個馬後炮:
“哦對了,昭止你所抽的簽只是中獎機率大,但我忘了說了,裡面還混有大冒險的簽,你得完成才算通關,可要慎重啊。”
……他就知道一定有坑!
為了拿回東西,江昭止還是頂著損友們虎視眈眈的視線上前抽了一簽,然後他看到簽上用歪歪扭扭的字型寫了:
“從男廁所出來,在門口用紙擦擦嘴。”
哦,預感靈驗了,呵呵。江昭止的臉當場就綠了。
三個損友邪笑地向江昭止走來,彷彿三個準備強虜了良家婦女的採花賊,架著被紅領巾蒙著眼睛的、生無可戀的他向廁所方向走去……<101nove.看著一個疑似女生?)的人進了女廁所幾分鐘後,猜測她大概要出來了,才解掉綁在江昭止眼睛上的紅領巾,故作大方地對他說:
“我們放寬點要求,現在沒人,你去吧。”
江昭止只好去了,男廁所沒有人,可女廁不知道有沒有啊?可他又不能進去看,只好快速完事。
卻沒發現身後,三個損友已經賊笑著悄悄撤離了案發現場。
正當江昭止擦嘴的時候,他忽然感覺有道灼熱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是那幾個坑貨吧,他想。怎麼有種在公共場合被圍觀隨地大小便的錯覺?
然後,他就聽見背後傳來一道雷劈的聲音——“臥槽”。
他想,他的一世英名已,經,毀,了:)
……
甄楠雖然不至於因為當初一顆鳥屎而壞了爭取上進的決心,但她真心覺得靜下心來好好學習這件事對她來說難度挺大。
可每當她爸媽欣慰且殷切的目光放在她身上時,手中的筆卻怎麼也放不下來。
甄楠默默地想,她要給他們一個驚喜,用行動告訴他們——她也不是個只會打架的壞學生,她也可以努力變得更好。
然而話講得好聽,行動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甄楠的成績在班裡算是挺臭的倒數,想考到高分有點難度。
甄楠也意識到這點,有努力但成效卻並不大。把幾次單元考的其他兩科勉強撐過及格線後,總分卻是常常撲街——原因就是被語文成績給拖了後腿。
沒辦法啊,她一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就像一群螞蟻在紙上爬來爬去,跟催眠咒一樣看著就困,怎麼學習得下去?
她悲催地發現,她“認真”複習後考出來的語文成績竟然還不如她平常馬虎應對的考試成績高,甚至中間還出現過幾次低潮的不及格。
甄楠不好意思去問比她小的陸冬笙,畢竟他們的關系也不算友好。最重要的是,那樣不就等於間接承認他在智商上碾壓她了嗎?她要是腦袋被驢擠了才會去。
至於前不久好不容易澄清完誤會並和她迅速發展成為好兄弟的江昭止,那就更別提了,沒聽他爺爺說他成績吊車尾嘛?
甄楠把這兩個人丟擲腦海後,無語地發現還真沒有什麼人可以在空閑時間幫她輔導輔導了——同學小弟什麼的也要學習,她總不好意思去打擾人家。另一方面就是,都已經學到快期末了,想報補習班人家也不收,關鍵她還懶得去。
……
於是時間匆匆流逝,一個學期就這麼湊合著得過且過,甄楠的成績依然處於尷尬期。
不過甄爸甄媽也沒抱多大希望,對於甄楠相較以前明顯提高的成績已經很知足了:這小兔崽子難得對學習上心,還是循序漸進的好。
而寒假的到來,標誌著人們又迎來了新的一年。陸家每到寒假都會回老家看望老人,再在那裡住上幾天,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在陸家離開的那幾天,甄爸甄媽經常唸叨,但甄楠就沒那麼長情了——她巴不得不用看到陸冬笙在眼前晃,多自在。
然而這想法沒幾天就說漏了嘴,對於記掛老友的甄爸甄媽又怎麼可能放過她呢?正好藉口把甄楠送到了主攻語文的寒假補習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