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長槍劃破空氣,直取大統領胸膛。
而由於事發突然,再加上大統領身中劇毒的緣故,來不及躲閃,那趕長槍,竟然在一瞬之間便刺進了大統領的胸膛。
剎那之間,大統領只感覺一股極為劇烈的疼痛從胸口之處傳來,便後便感覺意識一陣模糊,只有便向著後面栽倒過去。
“噗通!”
大統領栽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然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汩汩鮮血自胸口之處冒出,流淌到地面上,沒過多久便將地面染紅了一大片。
大統領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崇明府中也會有敵軍的存在?這群到底是什麼人?他們到底怎麼知道崇明府中空虛的?甚至還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了崇明府!
到死,大統領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就在大統領倒下去的一瞬間,那一群人則是爆發出一陣極為熱烈的歡呼聲音,這一群人,正是定遠守衛隊眾人。
就在片刻之後,從人群之後擠進來一道嬌小的身影,這個人自然便是肖初,只見肖初將他那小手放在大統領的額頭之聲,隨後輕輕撫上大統領還為閉上的雙眼,口中呢喃道:“安息吧,或許這是你最好的結局了,若是落在朝廷手中,恐怕是生不如死啊。”
肖初眼神微凝,其中閃現出一抹狡黠的神色,方才他的一系列動作,早已經完成對於大統領記憶的同化。而此刻感受著腦海之中再次充盈了許多的資訊,肖初淡淡一笑,然後將頭轉向定遠守衛隊眾人,大聲道:“定位守衛隊的兄弟們,大家辛苦了,此番能夠收復崇明府,諸位功不可沒,等到時候上報朝廷,自然會論功行賞!”
眾人聽罷,臉上盡皆湧現出一抹喜意,他們此舉乃是為了報仇,如今又能獲得朝廷的賞賜,自然是好事!
“彭大哥,你趕緊組織好城中兄弟,將崇明府中所殘餘之三神教反賊,全部情理乾淨。”肖初雙眸盯著彭富的方向,緩緩說道。
彭富點點頭,也不猶豫,直接帶領著定遠守衛隊眾人繼續搜查城中三神教賊人,防止出現意外。
而這一切,都在肖初的算計之中,彭富等人已經在崇明府周圍觀察多天,就在早上大統領帶人出城的時候,彭富等人則是裝扮成飛鷹隊的人,輕鬆的便騙開了城門。在崇明府的城中,所有的精銳人手都被大統領給抽調走了,餘下的這些人自然不是訓練有素的定遠縣守衛隊眾人的對手,自然便是被就定遠守衛隊全殲。
肖初滿面笑意,對於眼前的結果很是滿是。之前他並沒有料到大統領有可能會突圍逃回崇明府,不過在聽到人稟報之後才想出這樣一個計策,那就是一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其騙到城中來,到時候關門放狗,對於一個受了重傷的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至於抓活口,肖初倒是沒有想過,計算式抓住了活口,也不一定能審問出什麼有用的訊息,索性還是叫彭富直接將他給幹掉的好,到時候全盤接收他的記憶,倒也省去了盤問的步驟。
就在彭富離去不就,肖初則是帶著兩個人來到了崇明府大牢之中。
因為,在肖初所得到的記憶當中獲悉,崇明府知府盧慶之的兩位夫人與女兒整備關在崇明府大牢中。
好歹自己與盧玉瑤那個傢伙也算是挺熟了,所以自然要將其給放出來。
“吱”的一聲,大牢門被開啟。
肖初帶著兩個定遠縣守衛隊員走入大佬,在裡面見到了滿臉懵逼的盧玉瑤。
見到肖初走過來的身影,盧玉瑤揉了揉肉眼睛,細看了半天,旋即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確定這並不是在做夢之後便上前,朝著肖初問道:“肖初?怎麼會是你?”
肖初則是淡然一笑,反問到:“怎麼就不能是我了?”
這一問,倒是讓盧玉瑤為難了,因為她實在沒有想到,將她從崇明府大牢中救出去的人竟然會是肖初?
而正在盧玉瑤欣喜的時候,在其身後的兩個人則是將盧玉瑤給拉了回去,滿是警惕的盯著肖初。
被孃親與二孃這麼一拉,盧玉瑤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旋即愣在原地,然後怔怔的望著肖初。
就這麼僵持了一陣之後,盧玉瑤滿是疑惑的問道:“肖...肖初,我說你不會投降了三神教了吧?真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沒骨氣的人!”
盧玉瑤說著,眼圈已經有些發紅,這肖初可是她認定的第一個朋友,想不到竟然會是這般沒有骨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