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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找了兩通都沒有找到,這讓我很是惱火,我不甘心,隨後又回到了縣衙大堂,更加仔細的翻找,結果,在縣衙大堂的柱臺之下,我發現了已經燃成灰燼的密令。”語罷,秦三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表情有些頹喪。
肖初點頭,安慰道:“秦大哥,既然是這樣的話,失手也不是你的責任,你就不要太過介懷了。”
而肖初的話倒是讓秦三搖搖頭,悵然說道:“我倒不是因為失手而惱,我惱的是那密令被焚燬之後,除了三統領之外就沒有人能夠知道里面的內容了,先前肖公子你也說過,這件事很可能事關我們此行的成敗,所以,我現在更多的倒是擔憂兄弟們的安全。”
肖初在聽罷秦三之言後,常常一嘆,看來還是自己想的少了。只不過,秦三所言倒是有理,說不定這封密令真的與自己等人的行動有莫大關聯,如若不然,那位所謂的聖使大人也不可能親自來到定遠縣傳達密令想來這封密令一定是極為機密之物。
想到此處,肖初推了推下巴,思索了一陣,看來今晚註定要不平凡了。
“秦大哥,我問你一個問題。”肖初目光之中滿是鄭重的神色,向著秦三掃。
秦三聽得此言,也是點點頭,回應說道:“肖公子,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對於你,我是絕對信得過的。”
肖初聽得此話,微微一笑,不過卻是在那笑容中呈現出一抹邪異的神色,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東西。
“秦大哥,若是對上那位三統領,你可有把握勝過他?”肖初語氣鄭重,向著秦三問道。
秦三聽得此問,倒是有些疑惑,不過卻也並未猶豫,說道:“說出來不怕你笑話,肖公子,依照我的本事,若是與那位三統領正面對上的化,恐怕勝率不超過三成。”
“你又沒打過,你怎麼知道?”肖初疑惑問道。
“呵呵,習武之人的即身上都會有一種獨特的氣息,而這種氣息的強大與否,便是我判斷一個人強弱的標準,我觀察這位所謂的三統領,身上的氣息異常強大,恐怕也只有嶽老大才能對付這個人。況且,既然三神教能夠讓這個人來統領一縣,想來這個人也是非常有本事了。”秦三語氣之中頗有些慚愧之意,說道。
而這麼一說,倒是讓肖初更加奇怪了,你明知道本事不如別人,還敢冒險去偷密令?這不是找死嗎?
不過,秦三似乎看穿了肖初心中的想法,還不待肖初開口發問,便直接說道:“肖公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想要問我為什麼敢去偷密令吧?”
聽得此言,肖初一瞬間懵了,語氣之中表現出一絲木訥,呆呆的說道:“嗯。”
“呵呵,肖公子,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所謂樑上君子,我敢拍著胸脯保證,整個懷遠省沒有我秦三偷不到的東西。”秦三拍著胸脯,語氣之中頗為自傲,不過隨即有感覺自己的話語中似乎有漏洞,然後趕緊繼續補上一句,說道:“當然了,若是這個東西被毀了的話,自然我就偷不到了。”
秦三說完之後,臉上湧現出一抹尷尬的神色,很明顯是感覺自己吹大了。
短暫的尷尬了了一陣過後,秦三又想起剛才的問題,隨後向著肖初問道:“對了,肖公子,你剛才問的問題,使什麼意思?”
對於此,肖初則是神秘一笑,然後道:“呵呵,月黑風高殺人夜,我們此行自然不能白跑一趟。”
隨著肖初的語音落下,秦三有些驚訝,問道:“秦公子,先前已經跟你說了,你是想要......?”
語罷,秦三莫不做聲,然後滿臉的問號,不可思議的問道:“就憑我們兩個?”
“那是自然,難不成還能有別人來相助嗎?”肖初隨意的說道。
秦三聽完肖初之言,連連搖頭,說道:“肖公子,不是老秦我貪生怕死,你所說的事情,是在太過兇險,若是失敗了的話,搭上我老秦的性命倒是無所謂,但是我答應了老大要保護好你,可不能讓你以身範險,出了意外我沒法想老大交代。這個不行,絕對不行。”
秦三極為抗拒,不斷的搖頭否定肖初的提議。
不過,肖初卻是沒有絲毫的動搖之意,說道:“秦大哥,你聽我說,只要按照我的計劃,一定成功。”
但是,還不待肖初全部說完,秦三便搖頭,道:“肖公子,求你還是不要為難我了,我秦三這一生沒別的,就是受信用,答應老大要保護好你,那麼即便使死,我也會踐行我的諾言,所以這個要求我還使不能同意。”
聽得此言,肖初倒是有些無奈了,實在沒有想到秦三這麼犟,不過腦海之中的想法還是揮之不去,只得試圖以道理來說服秦三。
“秦大哥,你說說,我們今天行動的目的是什麼?”肖初試探性的問道。
“收復定遠縣。”秦三絲毫不遲疑,回答道。
“那麼是誰佔據了定遠縣?”
“三神教。”
“三統領是不是三神教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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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